可在第二日，他们的人在打探到，生产线雏形的那一刻时，所有人心中都有种莫名的期待。

阴影这边按照计划，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着。

而林凡这边，第二天一大早，却是被一通电话铃声，给吵醒了。

“喂？谁啊？”

“你还没起？”

李建国那熟悉的声音，直接从电话的另一头，响了起来。

“大哥现在才八点钟，我平时起床都九点半的。”

林凡在床上翻了个身，努力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你快清醒一下！”

“到底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林凡倒也听出了，李建国声音当中的急切。

“又是技术的问题？”

“是。

不是！”

“到底是不是啊？

不是的话，我就挂电话，睡个回笼觉了。”

林凡迷迷糊糊的，又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问你，那些证在龙国境外，在建的生产线跟你有关系吗？”

李建国也不兜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的，冲着林凡问道。

今天一大早，相关人员就冲到了，他的研究所里，直接把事情，简要的跟他说了一遍。

李建国一开始，也是大吃一惊。

毕竟林凡自始至终，就没有把技术往外掏过。

难不成是他们，保密工作没做好？

这是李建国心中的第一反应。

可当李建国知道，外面整条成熟的生产线，都快建成的时候。

他心里就已经大概清楚了，这件事情，八成跟林凡逃不了干系。

至于那些人，为什么到研究所里找自己，而不是直接去林凡的家里。

李建国也猜的差不多了。

大概是因为这件事情，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一旦贸然的打扰到林凡，有些东西恐怕不太好收场。

而李建国跟林凡之间的关系还算融洽，通过他来询问林凡，或许能够起到一定的缓冲作用。

“怎么连你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林凡皱了皱眉头。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让阴影，或是小黑，掩饰一下行动轨迹。

即便小黑已经做了一定的处理，但阴影的存在，就像是黑夜中，海岸线上的一盏明灯一样。

通过种种线索的逆推，完全可以知晓，他在这两天之内，究竟做了些什么。

林凡当时已经料到了，龙国会知道这件事情。

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李建国会在第二天，就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委了。

而这，也提醒了林凡一件事情。

老李的身后，有人。

“你这是已经承认了？”

这下子轮到李建国发愣了。

他本以为林凡会争辩一下，而且或许真的，是他们保密工作，做的不是那么周到呢？

林凡如此轻易的承认，直接让李建国之前打好的腹稿，全都做了废。

“老李，我想现在你身边，应该不仅仅只有你一个人吧？

你直接开免提。”

林凡顿了几秒钟之后，这才重新开口。

“这几条生产线，的确是我有意为之。

毕竟之后的技术，不太适合在龙国境内生产。

而且依靠老李你们这些人，想要推动整个工业体系的进步，还需要不少年。

我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林凡的这句话虽然有些扎心，但李建国还是不得不承认。

仅仅依靠他们，的确很难在短时间内，推动整个工业体系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