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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车返回时,徐妁一言不发,心事重重似的。
范坚强笑着道:“怎么了?花了四万多吃顿饭,心疼了?还在纠结?”
徐妁目光灼灼的瞧着范坚强,忽然眼中流出泪来。
范坚强奇道:“怎么?还心疼得流眼泪了?女儿,咱能大气点吗?一顿饭,至于吗?”
徐妁抽噎了一会,平复了一下,掏出纸巾擦干眼泪:“老徐,你跟我老实的交代,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治绝症?你说出来,我会照顾你的,我们去最好的医院,国内治不了,咱们就去国外。”
范坚强忍俊不禁:“要不然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免得你不信。”
徐妁道:“行了,老徐,你今天很反常你知道吗?平常你从来没那么早回家的,你什么时候一顿饭吃那么多肉的?还喝那么贵的红酒,你如果不是有什么问题,怎么可能!爸,我知道妈走了之后,你都一直不开心,我听说积郁成疾,你是不是检查出了什么,我是您的女儿,您不能瞒我,我有知情权。”
范坚强暗暗的想,好像真的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弄个任务,别把人家的女儿给吓坏了。
范坚强想了一会儿,道:“妁,其实我真没事,我不是突然性情大变,也没病,脑子也正常,我今天这样,是因为我想通了一些事,今天我在上课的时候突然晕倒了,在医院里躺着的时候,我就忽然明白了一些事,你明白那种豁然贯通的感觉吗?人生在世就是那么几十年,我这岁数,还有什么想不开的?从现在开始,我要换一种更精彩的方式活着,就是这么简单。”
徐妁瞪圆了眼睛:“真的只是这样?”
范坚强认真的和她对视,道:“真的。”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让你担惊受怕,我要说抱歉。”
徐妁表情生动,忽然笑了起来,伸手用力拍了范坚强肩膀一下,道:“早该这样了!老徐,我挺你。”
徐妁笑了一会儿,忽然又问道:“对了老徐,你今晚一通噼里啪啦的洋鬼子的话,那是法语吧,您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还没生下来的时候我就会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表现而已。”
“老徐,你太帅了!这样子,记得我跟您说过吧,我们学校有个老师,今年刚四十,长得还蛮好看的,离了婚,小孩归了男方,人家在京城有套房子,还有辆车,人家吴老师那车还是宝马t型跑车,比您这个贵多了,年龄也相当,我明儿就跟吴老师说说,撮合你们俩!”
晕死,本大爷要是以后完成了任务,徐行昊恢复了,突然身边多个女人出来,那也太……
“别了,你就别操这份心了,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解决。”
“别介啊,老徐,您都五十岁的人了,都奔六了,别那么挑肥拣瘦了,人家吴老师比您小十岁,条件也好,配您那是绰绰有余的!”
“要不然这样吧,改天有空我就见一见,行就行,不行你也不能勉强对吧!”范坚强忽然反应过来,狐疑的瞧了徐妁一眼:“你个小屁孩,该不会是有私心的吧?想借着关系跟你们吴老师走后门?”
徐妁一本正经:“老徐,您这思想能不能别那么狭隘,我徐妁是那种人吗?我这是为了您的终生大事着想,以及为了我自己将来的家庭和谐考虑。”
一路和“女儿”聊着天,一路往回赶。这个徐妁没大没小惯了,说话也跟京城妞一样贫,倒也有趣。
范坚强忽然觉得,抛开失去天神技能和自身的强大实力不说,其实这种可以体验一下别人的生活的任务,还是很好玩的。
假如下一次的采集任务能当一个贪官就有意思了,老子把他贪来的钱都捐出去!
在小区旁的超市里,范坚强买了几盒巧克力和牛奶之后,回到家中。
趁着徐妁去洗澡,范坚强继续他未完成的点石成金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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