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阳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腕,然后说道:“我们既然遇到了,那要不要捞上一捞?”
“花力气赚吆喝?”伍世文问道。
“谁说是花力气赚吆喝?你难道不知道,蜇水母是可以食用的吗?而且价格还不菲。”项阳笑着说道。
“什么?水母还能吃?”伍世文瞪眼道。
“普通的水母当然是不能吃的,但蜇水母可以。”项阳答道。
伍世文得到项阳肯定的答复,立刻就兴奋起来。这片海域上的蜇水母数量多得可怕,如果要是真的可以吃,而且还价格不菲,那他们绝对能够大赚一笔。
当然,水母也不是这么好捞的。
在海洋内,海蛇一直都是令人谈之变色的毒王般的存在。
然而,事实却是,大部分的海蛇,毒素其实是不如水母的。
特别是箱水母,更有自然界里第一剧毒的称号。
在海洋内,最恐怖的生物不是大白鲨,也不是战无不胜的虎鲸,而是水母。
当一大群水母横行霸道穿过某片海域的时候,除了海龟,几乎任何生物都得退避三舍。
项阳走到船舷边上,低头往海洋内看去。
这些蜇水母的颜色虽然是透明的,但如果有心要找,那还是很容易找到的,它们在海洋内喷水反射前进,项阳站在甲板上往下看的时候,就好像看到一朵朵水晶般的花朵,如冰晶一般,十分美丽。
“真不愧是在几亿年前就出现在这颗星球上的生物,竟然在南极都可以繁衍下来。”陈庆生想起项阳曾经说过,水母早在几亿年前就出现了,它们的种族历史比恐龙还要久远,于是颇为惊叹地感叹道。
项阳看像陈庆生,笑着道:“这算什么,水母的生存能力比你想象中的可要强多了,它们不仅可以出现在南极,还可以出现在几千米深的海沟,甚至还可以出现在淡水水域内。”
项阳非常了解水母这种生物,也知道水母的可怕性,更清楚水母大量聚集,会给海域带来多大的灾难。
水母是美丽的,许多地方的水族馆里都饲养着各式水母让人观赏。
但当海洋里的水母发疯似地繁殖时,水母就变得不再温柔,它是海洋生态灾害的凶手和一道世界性的难题。
对人类而言,水母泛滥猖獗也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比如去年六月,苏格兰通尼斯核电厂附近的海域,突然出现了大量水母,那些水母堵塞海水过滤池,液体无法进入制冷系统,两座核反应堆只好紧急关闭。
经过当地渔民出动三艘拖捞船对水母连续打捞,两天后,那场危机才算过去。
去年七月,美国的一个海滩上一夜之间铺满了一块块白色的半透明状的水母。
紧接着,东夷、以色列等国都出现了类似的情况,大量的鱼卵被水母吞噬,多处海洋的生态环境,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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