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比滨闻言,脸色瞬间涨红,嘴里不断地说着‘啊,你说谁是肤浅的女人’之类的话。
真是的,这种举动不正好说明了她的肤浅吗。
真笨啊。
“所以还是逃离不开正面对决吗,那跟我说的有什么区别。”
对于雪之下那如同冷嘲热讽般的话语,我选择从侧面反驳她。
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发出一阵脆响。
“我们虽然需要击败他,但并非只有我们,而且我们也没有完全以真正意义上的正面对决决出胜负,只要让他在对决上露出丑态便可。”
“诶?小企说的意思是...”
脑袋不太好使的由比滨小姐很显然没有听出我话语里的意思,但一旁的雪之下却听了个大概。
“你是说...让他下不来台?”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身为高中男生,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这个年龄段男生的最大弱点。
那就是——面子。
异常高涨的自信心加上自尊心使得这个群体带有了一点逞强的意味。
更别提那个人还是从大学归来的前辈,他之所以能命令柔道社的众人按照他的意志行动,基本上还是因为他在学校里留下的威信。
只要击溃了他的这一点,那么到时候想必他也不会再有脸面留下来了吧。
“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得做一点小小的准备,城山,想要举办柔道大赛的话,场地的安排你那边能解决吧。”
“啊?哦哦,没问题,不过为什么要突然说这个。”
看着城山那不解的眼神,我发自内心地相信他的脑子确确实实是被马铃薯给填满了。
怎么我跟雪之下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怎么还听不明白。
“当然是要在比赛上让那位学长出丑啦。”
“啊?可是你打不过学长吧,甚至说就连我们也...”
“停停停,你只管申请比赛就行,剩下的事交给我们。”
为了打消城山的顾虑,我只能选择大包大揽地将事情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忽地,从一旁传来了某些人不信任的视线。
“喂,你们两个有什么意见吗。”
破天荒地,我竟然主动对着雪之下由比滨的女子二人组发动了言语上的挑衅。
或许是因为被压榨干活的不满吧,我觉得自己此时内心深处有着熊熊的火焰燃烧。
如果雪之下此时敢找茬,我发誓自己肯定能使出‘喷射火焰’将她烧的一干二净。
连带着那该死的工作。
怀揣着阴暗的心思,我打算听听两女有何高见。
但回应我的却是两人微妙的目光,并未开口。
搞什么,怎么像是我在色厉内茬地威胁人了,明明是社畜一样的员工在发泄不满,我才是受害者好吧。
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将内心的怨气撒在那位学长的身上,打算在计划中给他来个狠的。
“可...可是我们以什么借口举办比赛啊。”
见到气氛逐渐冷却,城山这才主动开口问道。
他的问题很现实,毕竟举办比赛需要人力与物力,必须要获得老师甚至学生会的支持才能顺利举办。
但举办的借口不是正好在眼前摆着呢吗。
“这个啊,简单,你就跟老师说举办比赛是为了招新就好,反正你们的指导老师也在为人员流失而发愁吧。”
“可这...”
“放心,没问题的。”
我将手拄在下巴上,嘴角流露出了一丝连我也未曾察觉腐烂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