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的5月,广袤的欧洲大陆上已经开始有夏天的痕迹了,虫子开始鸣叫,大地也充满了生机。随?夢?小?說?,.com当然,如果苏联的乌克兰平原上双方不互相投资着炸弹,也不进行漫无止境的炮击的话,这里会更加迷人一些。
双方的战线经过无数次争夺之后逐渐稳定了下来,德国人在几天的交战中有计划的让出了大部分第聂伯河东部地区,仅仅是在基辅的前沿保留了一部分的防御阵地。随后双方再一次把精力放在了谈判桌前,而苏德前线上的战斗,变成了无休无止的炮战还有空战纠缠。
“小心!炮击!”还在吃饭的德军阵地上,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炮弹划破空气发出的凌厉嚎叫,证明确实有致命的东西从天而降了。
一发炮弹落在战壕边上不远处的空地上,立刻掀起了漫天的尘土,巨大的黑烟腾空而起,整个阵地上都弥漫着灰尘还有烟雾。而这发炮弹的爆炸还没有完全平息的时候,另一发炮弹又及时的落下,再一次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卧倒!小心炮弹!”一名德**官大声的提醒他的手下们,不过他的喊声在一声高过一声的炮弹爆炸的声音里,显得有些渺小和苍白。
“医护兵!有人受伤啦!”炮击还在进行着,不过显然这一次昂贵的问候有了效果,一名倒霉的德国士兵被弹片击中了。这个时候呼喊医护兵显然是没有什么效果的,没有几个愣头青会在这个时候跃出战壕。
炮声渐渐的平息下来,一名穿着白色背心,胸口处画着红色十字的德军士兵拎着医药箱,弯着腰跑向呼喊医护兵的位置。他已经迟到了差不多2分钟,天知道这个时候对方到底是需要牧师还是医生。
放下医药箱,看着这个可怜的士兵鼻孔中流出的鲜血,医护兵当然知道这种情况下能够抢救回来的希望非常渺茫。内脏出血在大医院里或许还算不上太过致命,可是在缺医少药的前线就足以让人交出小命了。
伸出手去,摸着那个可怜鬼的肚子,很快就从一滩鲜血中摸到了一个两指宽大小的窟窿,弹片个头不小,造成的创口也并不规则,鲜血从里面喷涌而出,天知道是哪个地方漏了。看位置应该是肝脏,要是那里这名士兵连吗啡都用不上了。
本着尽职的原则,医护兵示意伤员的战友帮忙,把这名伤员略微的抬起来一些。他伸手摸向这个伤员的后背,发现了另外一个窟窿——弹片透体而过,击穿了伤员的肝脏还有一部分肠子。
“嘿!你叫什么名字?附近有牧师么?叫牧师来!”医护兵一边拍打着快要昏迷过去的伤兵脸颊,一边抬起头来问周围的士兵。几个新兵抱着枪麻木的看着自己的战友在地上垂死挣扎,一名带队的老兵摇了摇头:“随军牧师3天前在多科尔阵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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