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他丹田,给我拖下去狠狠打,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看在即将大战的份上,我且饶他一次,只治他延误之罪。他杀我血亲,我为了大局且忍下。这份血海深仇,等大战结束我再与他单独算。如果这样你们都还要为他求情,别怪我翻脸!”
众人顿时沉默,只能眼睁睁看着鬼卿被扒掉上衣拖下去杖责。
鬼卿不仅没有惨叫,反而大笑起来。
“酒呢,来点酒啊!”
“用力,再用力,痛快!”
“岳符,你不亲自来打吗?还是你怕忍不住杀了我,别客气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来啊,打死我啊,哈哈哈哈哈哈!”
岳符一甩衣袖,咬着牙离去,确如鬼卿所言,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杀了鬼卿。
鬼卿趴在地上,仰头看着岳符离去,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借岳符血亲,杀意正足,他的戮灵功,突破了。
直到被打得奄奄一息,岳符这才让人传令停手。
李清连忙上前抱起鬼卿,带鬼卿下去治伤。在场曾出身药门的炼丹师,纷纷掏出最好的丹药交到韩玉娆手里。
都城外营帐内,韩玉娆将一把丹药塞到鬼卿嘴里,以灵气化开,见鬼卿后背血肉模糊,眼中满是心疼,小心翼翼地为鬼卿敷上药膏。
半天后,鬼卿缓缓睁眼,虽然趴着,但也能分辨出为他上药的是韩玉娆,被汗水濡湿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
“这么多炼丹师,能为我治伤的大有人在,你不该来的,小心李清师兄吃醋。”
“就我这样的经历,他要是个醋坛子,早就怄死了。”韩玉娆自嘲一笑,蹲在鬼卿身边,用袖子为鬼卿擦去额头汗水,关切问道,“好点没有?”
“虽说是演戏,但是真的很疼啊。”鬼卿身体虽然虚弱,却依旧有心思开玩笑。
韩玉娆会心一笑,这话正是她曾对鬼卿说过的,而后轻叹起来。
“你说你这是何必?此次战事由他负责,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他。还好他忍下来了,不然我们就救不了你了。”
“他会忍的,不然他就不会突破到筑基圆满了。”鬼卿咧嘴一笑。
“我与你相处也算久了,却还是猜不透你想干什么。算了,也不问你了,好好养伤。这是大家给的丹药,记得吃。”韩玉娆将一大堆瓷瓶摆在鬼卿面前,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鬼卿看着门帘缓缓落下,费力地抬起手拿起储物袋,放出雪青为自己护法,挣扎着盘膝坐起恢复伤势。
他自然知道岳符要报复自己,他杀岳符血亲,一是为报当初算计之仇,二就是等这个报复的机会。
岳符的报复很快就到了,鬼卿伤还未好,岳符的命令就下来了,让鬼卿去守韩国。
连山兑此次攻势异常凶猛,战火很快便燃烧到了韩国,驻守在韩国的筑基修士基本已经退守,可岳符偏偏要让鬼卿去守韩国这个注定沦陷的国度,而且还是让鬼卿一人前往,这是摆明了要鬼卿去送死。
而且岳符的命令十分坚决,若是鬼卿不去,直接就地斩首。
鬼卿拒绝了众人的求情,拖着重伤未愈的身体独自前往韩国。
然而他还未到韩国,便遇到了从韩国逃出来的修士。
韩国沦陷了。
鬼卿没有任何犹豫,继续向前踏入韩国境内。
他刚踏入韩国境内,三名浩然宗弟子便迎面杀来。
“魔头,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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