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颦略微有些不赞同:「他还小,去那里做什么?」
时厌:「我时厌的儿子,没那么娇气。」
男孩子么,又不是小姑娘,怎么样都是养。
姜颦皱眉:「他可是你亲儿子。」
时厌轻笑:「我知道。」
姜颦:「……」
说跟没说一样。
车子在法院附近停靠时,三人正好碰到了前来的陈锦华。
陈锦华看着时厌怀中的小时倾,笑了笑:「都说儿子像妈,这倾倾却是个会长的,把你们两个的有点都集齐了。」..
时厌:「时昊没来?」
陈锦华:「在公司,那个女人还没放弃多捞点。」
姜颦没有插话,只是在谈话结束时,让时倾喊了声奶奶。
陈锦华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模样,心中不禁就有些感慨。
这陆萍到底是没福气。
几人前后脚的走入庭审现场。
随着旁听席上的观众陆陆续续的落座,负责庭审的法官和陪审团也到场了。
陆萍被带上来人憔悴了很多,看上去有些脱相。
但姜颦是一分都对她同情不起来。
这是事情发生后陆萍第一次见到时厌,原本见到被自己伤过的受害者,就算是陌生人都会无言面对,产生愧疚的情绪。
但陆萍没有悔过之意,反而对着时厌就是厉声教训:「我养了十几年!为了养你我累出一身的病,才将你培养成现在这样,你才能有今天!你这么忘恩负义的东西!你竟然要告我!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儿子要告母亲的说法!」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逆子!你对得起我这些年对你的培育吗?!」
「早知道你这么大逆不道,当年我就应该看着你死在医院!你从小到大生过多少病,没有我你早就死了!」
面对陆萍的破口大骂,旁听席上的观众窃窃私语。
法官不得不重新提醒现在的秩序。
而被怒骂的时厌神情淡淡的坐在原告席上,徐徐摩挲着指上的戒指。
被姜颦抱在怀中的时倾,揪着自己脖子上的佛珠,口齿不清的说:「妈妈,有巫婆。」
一旁的陈锦华一愣。
而姜颦顺着小家伙的视线看过去,不偏不倚的那正好就是陆萍的方向。
如今的陆萍瘦骨嶙峋,就显得有些尖嘴猴腮,再加上那突出的眼珠子像是要吃人一般,可不就是活脱脱一副巫婆相。
陈锦华轻笑。
姜颦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手指轻轻的放在他的唇瓣上,有一个噤声的动作。
小时倾是很听话的,乖乖的点了点头。
而台上的庭审也来到了后半段。
因为时少堇不再管陆萍的死活,所以律师是义务来帮她的,只是显然能力比不上时厌这边花费高价请来的知名律师。
几次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法理上说不通,便想要打苦情牌。
罗列出陆萍身为母亲为养育时厌这些年种种的辛劳和不容易,「原告,我的当事人为了给你创造更好的物质条件连身体都累垮了,她一个女人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大,你当真要亲眼看着她锒铛入狱,最后老死狱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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