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君有冒犯之处,你莫放心上,她有时便是这小孩子的心性,哄哄便是了。”上官幽朦语毕,便是一番沉默,想刘病已的身份地位,怎么能让他去哄霍成君,还是劝霍成君早日向刘病已服个软,认个错来得现实些。
刘病已确实也不会哄人,从小到大,她需要哄哪个女子,许平君那般懂事,只有他安慰自己的份,哪有自己哄她的,所以当上官幽朦说出这一番话时,刘病已顿时一愣,哄这个字倒是第一次在他人生中出现。
“她教我宠幸旁人,你说我听她之言,算不算得上哄?”刘病已充分发挥虚心求教的优点,却是差点让上官幽朦吐血,只得尴尬地笑了笑,心想:霍成君这是吃得什么药,方才还是好好的,一会儿功夫,竟还能跳到这上面去。
看到上官幽朦的神情,刘病已却是笑了笑,挥挥手,“罢了,这几日你有空便陪着她多走走,免得你们二人一个睹物思人;一个胡思乱想。”刘病已不得不承认,上官幽朦方才吹笛浅笑的模样,是他一直希望可以在上官幽朦脸上所看到的色彩,因一直为上官幽朦这多早早孤枝独放的花惋惜,看到她方才模样,才安心了几分,说到底,他们都是同病相怜之人。
“成君我自会教训她,你也莫要放在心上。”想来,霍成君这莫名其妙的离去,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太在乎,可上官幽朦清楚,霍成君这样的在乎,或许有一日会毁了自己,她总是忘了,她所面对之人是帝王;上官幽朦却还记得刘病已那一句“她入宫只能有我一个夫君,而我却可后宫佳丽无数”。
望着刘病已远去的身影,上官幽朦不明白,刘病已究竟是作何打算,对于霍成君,他又是如何想的,总说君心难测,上官幽朦先前还未有此体会,现在却是觉得这话一点也没错,她与刘病已相识也有三年余,可依旧不清楚刘病已想做什么,且越来越无法猜透刘病已的一举一动。
“太后,何苦想这么多,霍显自会为皇后铺好路的,咱们莫因为他们之事,让自己平添愁。”颂挽在提到霍显两字时,总透着一股冷漠,但上官幽朦却未多加注意,她以为,颂挽从来不喜霍显,这也正常。
“许是先帝经历不似病已,心思又不如病已复杂,且深信外祖父,后宫人少,才会让我以为,皇宫也不过如此,我亲眼见过有人在先帝面前耍心机献媚,所幸先帝未置于理会,当时我尚自喜,而后想来,这当中怕也有几分忌惮与做戏罢,可无论如何,他的心思我总能猜着,而今病已,却是让我越发迷糊了。”上官幽朦有时觉着比霍成君幸运,虽然她与刘弗陵相守日短,但两人中间却没有什么阻碍,刘弗陵有时甚至不像一个皇帝,他是那般照顾自己……上官幽朦徜徉见,笑容愈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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