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朦,你既已知晓,我已入了宫门,还能有何打算,发生的事情我已经无法抹去,我能做的只是尽量隐瞒真相,或者在一切大白天下之时,求他看在夫妻情分上,能为霍家留下一支血脉。”霍成君苦笑,眼中尽是无奈,可她天生是个乐观之人,尚想着凭一己之力让双方都不再受到伤害,而霍成君忘了,刘病已的伤早在许平君撒手人寰的那一刻烙下了。
其实,刘病已这一大赦天下,举荐贤良,想赦正是当时被以“议诏”定罪入狱的夏侯胜与黄霸。
夏侯胜与黄霸出狱后,刘病已除恢复夏侯胜长信少府之职外,另又封其为谏议大夫兼给事中,而黄霸则外放外扬州刺史。
如此一来,上官幽朦倒是安了心,而在甘泉宫的五日间,前来寻人的不止上官幽朦一人,但霍成君因在内殿,倒也未再遇上什么人,不过这日也不知为何,霍成君闲来无事间,竟在一旁给刘病已研起了墨,恰巧遇上了前来求见的韩增,霍成君却是避之不及,两人便撞了个正着。
要说韩增平日甚少至皇宫面圣,今日正好是来复旨述职的,哪想还能见着这个多番求见不得之人,当下,韩增恨不得与刘病已谈完后,立马拉着霍成君至外边,问个明白,在他的眼神似有若无地盯着霍成君之时,霍成君相当识相地以“陛下与龙额侯有朝事相谈”为由避开了。
可韩增哪会甘心到手的答案就这样放掉,反正不论如何霍成君不给出的答案,他是不会罢休的,可韩增时不时往外瞥的眼神,又岂能瞒过刘病已,正当韩增以为讲完一切后,可以离开,去外边找霍成君问个明白时,刘病已却开口了,如此一来哪还走得了。
“吾听闻龙额侯与皇后是旧识,可要与皇后叙叙旧?”韩增与霍成君差点成了一对的事,刘病已许久之前就已知晓,又知两人与上官幽朦自小相识,便问了这么个让韩增不知该如何作答的问题。
这一问确实也难到了韩增,是与不是好似都无法回答,只得愣在原地,尴尬的看着眉眼带笑的刘病已,直至刘病已自己道,“既与皇后乃旧时,见见也好,随吾来。”甘泉宫内室若无刘病已允许,霍成君又在此地,还真是无法得进。
这下倒好了,韩增想退还退不了了,刘病已面前还能问什么,可若说谈旧事,刘病已在,也不好谈啊,韩增欲哭无泪,只能随着刘病已前去见霍成君。
刘病已会如此做,不过是看到霍成君眼中的躲闪,与她见到韩增时的不自然,才会有这么一出。
霍成君万万没想到,韩增竟会由刘病已带进来,不禁愤恨地重重瞥了韩增一眼,韩增却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无辜,他也是钻入了陛下的圈套中,这圈套自己明明知道,却又无法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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