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增一到,赵老爷子就从房中一上了锁的匣子中,取出一封书信,此信乃是刘延寿亲笔写于刘胥的,让赵何奇借着广陵公主回家省亲的由头带给刘胥。
只不过韩增来得及时,离广陵不过一公里,赵何奇就收到了,赵老爷子送去的家书,听闻家中急事,心下不安,赵何奇还是不顾那最后一公里,赶了回来,而赵老爷也从他包裹之中发现了这封信,便取走放好,交给了韩增。
韩增接过信,只见上边还写着“广陵王亲启”,拆开一看,里面的内容惊人却也不出所料,书信内仅有十字,“愿长耳目,毋后人有天下”,却将他的心思道尽。
“这刘延寿也有意思,想着广陵王耳聪目明,莫输了天下,怎么不想想自己也该耳聪目明些,得选对主子!”韩增将信重新收好,放于衣袖之中。
“令公子,有烦赵老爷好生相劝,有了这封书信为证,楚王叛逆的罪名是坐实了,韩某人也要赶回去告于陛下,也好早作安排,赵老爷您放心,陛下面前,韩某定当如实以报。”
“多谢侯爷,老朽不送侯爷与姑娘了,愿侯爷与姑娘一路顺利,早到长安。”为免横生枝节,韩增此来,楚王并不知情,至赵府也是小心翼翼,因此,赵老爷子确实也不便相送。
韩增与琵琶离开赵府之时天已近黄昏,因怕错过了可住宿的店家,也就等明日一早再启程,一晚上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韩增离开赵府后,赵何奇便发现了包裹中少了的那封信,便连忙跑至赵长年处相问,只是又不敢说得十分明确。
赵长年看赵何奇这心虚的模样,便问道:“楚王许你什么好处了,你竟然敢做出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事?”
面对赵长年的责问,赵何奇起初想狡辩,可在看到父亲严肃的面容时,也就明白了,他定然是看到了那封信,知晓了楚王与广陵王的大事,既是自己的父亲,也就不再隐瞒。
“楚王说,只要广陵王登基,我们便是开国功臣,我夫人又是广陵王之女,这岳丈当了皇帝,我这驸马至少也能封个列侯的……”
赵何奇还未得意完,便已被赵长年打断:“糊涂!脑袋都没了,还要这列侯做什么!”看着已被吓懵的赵何奇,赵长年又道:“你当真以为陛下什么都没有察觉,你娶广陵王之女为妻,楚国与广陵王联姻,陛下会毫无防备,他不过是在找证据罢了,你差点成了他们争权夺利的牺牲品啊。”
“那封信你不必找了,我已经让前来查案之人,带回长安,交于陛下,到时你如实以告,若能功过相抵自是最好的。”
“姐姐可是楚王王后,若是楚王被判谋逆,姐姐该如何?”若非看在楚王王后的份上,赵何奇又岂会在楚王三言两语间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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