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室内,霍成君被刘病已那一声吼后,差点连眼泪也要落下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盯了刘病已一会儿后,只见刘病已俯身至她耳边道:“你要再敢在我面前念着韩增,小心日后只能来宣室殿了!”
刘病已的声音很轻很柔,但是霍成君听得却是脑袋一片空白,回过神才知道,才发现不对劲,为什么刘病已对韩增会这样抵触,忽然粲然一笑,“陛下该不会吃醋了吧?”一想到这个可能,霍成君这么些日子的被冷落也不觉得什么了。
当看到刘病已转身背对自己后,霍成君知道自己多半是猜中了,忙起身,走至刘病已面前,“陛下,这次您可真是误会了,我与韩增不过是幼时玩过的,在我心中,韩增如今也只是个友人罢了,成君一刻都未忘记,陛下才是成君的夫君。”
见刘病已不作答,霍成君又道:“依陛下这么想,成君才应该生气,才应该不理陛下的,陛下身边除了念了那么多年的张婕妤,还有戎婕妤、王美人、卫美人之类……”说道最后,霍成君脸上的失落之意愈盛。
“那我问你,当时你父亲要将你许配给韩增之时,你是如何想的?”这也是刘病已会过不去的原因,不论对于面前的人如何,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会允许自己的夫人心中还有别的男子。
其实问到这个问题,霍成君还真有几分心虚,想当初,她还腆着脸至龙额候府找韩增,那时也不知为何会这般冲动,但现在想来却是一脸羞臊,不禁又涨红了脸。
对于霍成君三番两次的走神,刘病已已是憋着火,等着听霍成君的解释。
“都过去的事,陛下还提这些做什么,成君不过是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哪有什么想不想的。”确实,不论嫁给谁,哪里由得了她做主。
“好,那你也记着,不论什么婕妤美人的,现在,只有你是我的皇后,明晚我陪你。”刘病已的话说得霍成君心头暖暖的。
而无辜被他们惦记着的韩增,不禁打了几个喷嚏,“难不成是受寒了?”韩增尚觉奇怪,自己的体格从来好,来楚地几日,也没有什么不适之感,好端端地打什么喷嚏。
“公子,怕是有人惦念着你了。”老者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虽说第二日便是大年三十夜,可这屋子里却没有一点过年的气息,反而是一片冷清。
老者身形瘦削,精气神却是不错,面容慈祥,言语之间也十分客气。
“赵老爷,小生父母早亡,家中也无什么亲人,哪会有人惦记!”韩增这也是实话,他已经一个人许多年了,每年龙额侯府除了张灯结彩硬添的喜气,其余的反而因仆人回家,比平时还要冷清几分。
“也是个招人疼的孩子,何奇与他夫人一同去了广陵,你既是来寻何奇的,不如在这儿陪我这老头子过完年再走”,老爷子语中有着对晚辈的爱护与心疼,也是因这份心疼,韩增竟不好意思继续相瞒,他相信赵老爷子确实是个通情达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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