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成君在想些什么,既然知晓她的背景,还如此大方?”每次心中有事韩增的手中总会把玩着倒满琥珀液体的酒盏,将酒轻轻摇晃,在烛光下闪着波光。
“你这般聪明,以为会是为了什么?”冯奉世好似一个长者邤长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更长。
“你每次都喜欢在夜里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小贼呢!”那声音韩增早已辨别出,却也不感意外,两人皆是武将,白日里见面,也需忌讳着些,倒是夜间最合适了。
“我今夜是来对了,你想要的消息,我倒是打探到了一些。”冯奉世与韩增讲了一番刘病已与那幼年女子之事,毕竟刘病已当时以为许平君便是那个人,也与不少人讲了此事,所以知晓的人自然也多,不消打探,也就将当年的事理得差不多了。
“那张婕妤当真是陛下幼时那人?”对于这一点,韩增与戎婕妤有着同样的疑惑。
“后宫的事你就别操心了,这边关你还去不去了,已是八月中旬,再不去,怕也不必走这一趟了。”韩增以往巴不得日日躲到边关,免得面对朝中的纷杂,这次倒好,回来之后,不但长留长安,还参与起了朝中之事,最为奇怪的事,对霍家还上心了不少。
韩增摊摊手,“边关哪来这些个事,过完年再说罢,我听闻楚王与广陵王上折子,说是要回京面圣。”心中的事,终是不想让人知晓,收起疑惑与不解,却是关心起了朝事。
提起楚王与广陵王之事,冯奉世也皱起了眉头,“按理,番王无召不得入长安,我也听说,楚王与广陵王走得甚近,两人又结伴而来,也不知是为了何事,陛下竟还应允了。”
“看来这几日怕又要入宫了。”韩增从来不认为刘病已是个毫无心计的皇帝,能稳坐那个位置,又与霍光相处得这般和谐,哪会是一个简单的人,他不可能察觉不出这当中的不同寻常,既然答应了,定然是心中有了盘算,而一人定也是难成事的,,未在朝会提及,便该至宣室密谈了。
韩增的猜测一点没错,果然第二日,霍光、邴吉、张安世、韩增、魏相几人一同出现在了宣室之中,只是在宫门口,韩增遇到了一同入宫的淳于衍,她脚步显得匆忙。
韩增知晓淳于衍与霍家走得近,也知她在宫中伺候何人,心不禁一提,忙拦下询问,“步履匆匆,后宫可是出了什么事?”只不过是不能那般直白地问心中所担忧之人。
淳于衍闻言顿时停下了脚步,“见过龙额侯,臣妇正要与皇后娘娘去请安,晚了怕皇后娘娘责怪才如此的,侯爷若无旁事,民妇先过去可否?”韩增的眼神让淳于衍有几分害怕,这个人可不是好惹的,总是有几分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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