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云岭,霍成君就是喜欢她的性子,说来,倒是与曾经的她有几分相似,人或许在某一人眼中看到几分自己怀念的影子后,便会对这人多几分青睐,对一些宽容,况云瑟云岭都是如今这些人中,会陪伴自己最久之人,难得两人又是一心为自己,霍成君又如何忍心让这两人不安。
话是如此说,可当刘病已第二日至椒房殿时,霍成君心中难免还是不快,众人退下后,刘病已还未说什么,便是一句,“陛下怎不去怜惜之人那儿,还是怕我再为难她,特来嘱咐?”心中的不快,全在这一句话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噘着嘴,别过头,就是一副生气吃味的模样。
刘病已也不来气,“你这是为了我昨日离去之事置气,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看到霍成君这样子,刘病已强忍着笑意,还想逗弄他一番,可是刘病已望了,这会儿霍成君可是真的心中有气,哪经得起他这番逗弄。
“成君心虚呗,气坏了陛下娇滴滴的美人儿,况人家还有身孕,真是罪过了,陛下以为,成君是不是该亲自向她赔个罪,认个错呢?”呛人的话,一听便知她那大小姐的脾气又来了,而且是真的生气了。
“戎婕妤说,你以她腹中的孩子威胁,既然知道她娇气,还与她计较,也不怕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对于戎婕妤与霍成君,刘病已还是本能地相信霍成君,不为别的,霍成君真相对戎婕妤动手,就凭霍显的那些意图,定然早对她下手好几回了,哪还能让戎婕妤那般平静地道自己面前告状,昨日也不过是不想了解是何事情才随她去的,而后她又道动了胎气,将刘病已留在了披香殿,刘病已也不好如此无情地离开“动了胎气”的她,便就未再回椒房殿。
霍成君听得出刘病已语中的关心,尤其是最后一句,很是受用,就如同小孩子一般,立马别扭地看向刘病已,“陛下还关心着我的身子,只是决定信我了?若是娇气些才能得到陛下的宠爱,日后成君也要娇气些。”
霍成君如同个讨糖要的孩子,顿时让刘病已苦笑不得,刮了刮她的鼻尖,“你呀,也不知哪来的这些小心思,这是不生气我的气了?”刘病已也不知何时竟然学会了哄人,而且不止一次两次地哄着面前之人,也清醒地明白,他已然离了最初的目的,从朝夕相处到称呼的改变,早已有了眉头。
看着刘病已无奈的笑容,霍成君也甜甜一笑,心里的委屈一下子便消散了,“我到确实说了让她小心些,那陛下究竟是如何想的呢?”霍成君老实交代,可是还是想知道,在刘病已心中的自己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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