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有得闲,多陪陪奭儿,这孩子自平君走后,便甚少与人说话,也不知是何人对他说了些什么,竟以为平君是因成君而离开的。”这才是上官幽朦最为忧心的,见到刘病已,也就不隐晦了,毕竟刘奭乃是他的嫡长子,而霍成君如今是大汉皇后,这两人之间若有些什么疙瘩,日后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
“真与成君没有一点关系吗?”刘病已薄唇微扯,深邃的眸子似能将一切看透,“不过奭儿小小年纪不该理会这些事情。”
刘病已直看得上官幽朦有几分发虚,“病已,你与成君该不会有何误解,成君她就是……她不过有几分孩子心性,若是与你闹脾气了,我让她与你认错便是了”,话到嘴边,上官幽朦略一犹豫,还是说出了另一番意思,“病已,你可知我有时竟羡慕你们还有人可耍性子,你登基也有四年了,他走了便有四年余……”当看到他们成双成对之时,上官幽朦便会忆起曾与刘弗陵闹腾的日子,椒房殿人事更换,可曾也是她与刘弗陵的恩爱之所,而今长乐宫不过剩下自己冷冷清清罢了。
“我如今的情形你也体会过,莫有一日让自己悔了,不论如何,成君的心思没有那些弯弯绕绕。”上官幽朦能做的也只有尽力撮合两人,刘病已的那一句话,上官幽朦知道不会是空穴来风,只不过既然都未揭开,便一直如此也未不可。
上官幽朦之语总能在有意无意间触动刘病已,她年纪比刘病已小,可每一桩每一件,都如同过来人,如同历经了沧海之人,沉淀着她的经验与好心嘱咐,“我与成君能有何误解的,她入宫虽不到半年,可一个人的性子也未必那般难以捉摸,她为人如何我还是有几分清楚的,幽朦,我若当真想对成君如何,早在广川之时便有了理由。”半年不到的时间,虽然霍成君的眼中不再是曾经那样如同一汪净水无波,可却也算得上后宫鲜有的有性子之人,况那几分若有似无的熟悉感,刘病已已然割舍不下。
因淳于衍时常入宫照料霍成君,霍显对于宫中之事也有了更多的了解,自也时不时已探望霍成君为由而入宫,每次讲的,不过是让霍成君多留心些,不要让人钻了空子,她只告诉霍成君后宫有多少险恶,那戎婕妤与她腹中的孩子是如何留不得的,苦口婆心,不过是希望霍成君可以同意淳于衍向戎婕妤下手,霍显明白,霍成君才是这后宫之主,如若她处处阻拦,最后也只会让计划败露,到时得不偿失,指不定还连累了霍成君,因此在得知霍成君对淳于衍的警告后,便知劝服不了女儿,就不能轻易动手,这才常常进宫,只希望在来得及之时,能让霍成君狠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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