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观棋一直坐在万兽宗的席位上看着下面, 即便都乱成了这个样子,他也没有半点要插手的意思。
衡山仙尊虽说实力上面比不上乌行白, 但是说到底也是一个实打实的仙尊, 他的一击非乔游所能抵抗,眼看着乔游倔强的样子,衡山仙尊微微眯眼, 他朗声道:“镇南仙尊座下出了此等修习邪道的逆徒, 只怕若是乌行白在此,只会亲手解决, 清理门户。”
萧堂情灵力出现一丝邪修苗头的时候, 衡山仙尊就已经使用了困灵锁, 直接困住了他的灵力, 这困灵锁和之前乌行白用来困住季观棋的一模一样, 都是出自于炼器宗的法器。
季观棋在上面看到之后, 微微抿唇,上辈子也是这样,不过上辈子为他抵挡这一切的并非是乔游, 而是他季观棋, 而与上辈子不一样的是, 至少那个时候萧堂情是真的没有手上沾有无辜修士的命, 可如今却是说不准了。
乔游挡在了萧堂情面前,他死死握着追月弓,掌心被凛冽的灵力直接割裂, 鲜血顺着弓箭往下淌, 他半跪在了地上, 面上却依旧叫嚣, 没有半点要服软的意思。
他这辈子都是这样, 认定一件事情,就是死都不改,主打一个出了乌行白,其他人他都看不起。
他护着萧堂情也并非是因为所谓的师兄弟之情,主要是这是他玄天宗的弟子,容不得别的宗门说三道四。
“季观棋!”乔游忽然扭过脸看向了季观棋,他含着血大声吼道:“好歹叫你一声大师兄!你是死的吗!一句话都不会说?!”
“……”莫名遭受了无妄之灾的季观棋冷冷瞥视了他一眼。
“乔游。”旁人不知道,但是重生过一次的萧堂情自然知道这些事情,他低声制止道:“别说了。”
“凭什么不说?!”乔游猛地回过头,他看上去狼狈极了,闷声咳嗽几声后咬牙切齿道:“季观棋在玄天宗待了这么久,平常总是以大师兄,宗门首席自居,如今师弟有难,他却不肯出来,装聋作哑,这样的人也配称为君子剑?师尊真是瞎了眼,居然让他做大弟子!”
这话一出,别说是乔游和萧堂情,就连其他人也都看向了季观棋,众人议论纷纷,低声道:“还真是君子剑,但他不是镇南仙尊座下大弟子吗,怎么现在去了万兽宗?这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之前曾经听说过他们师徒不合,看来是真的了。”另一人说道。
其实这件事情季观棋可以选择什么都不说,他也没有向众人解释的必要,但他喜欢什么事情都明明白白地说清楚,便干脆直接道:“我季观棋,曾经的确是玄天宗弟子,但如今已经自请离开师门,独自一人,暂时加入了万兽宗,所以我做什么都是问心无愧,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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