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纸忍不住想笑,她跟他交换了好几次身体,都没发现,他竟然把这些东西带在身上。
这只哆啦a梦的功能越来越齐全了。
林纸从他手里拿走发热期抑制剂。
手指碰到他掌心肌肤的时候,能感觉到,他明显地抖了一下。
林纸低头去拆抑制剂的包装。
不用抬头都知道,他也正在低头看着她。
两个人都不太正常,在这种温度适宜的天气,都热到受不了,全身出着一层薄汗。
林纸眼前发花,提不起力气,手指软得撕不开抑制剂的密封透明包装,她努力了一会儿,放弃了。
她抬头看着秦猎,宣布:“我撕不开。”
秦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眼睛。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不是“我帮你”,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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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那算了。”
他伸手握住林纸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下去。
不知什么时候,林纸觉得,两个人交换了位置,他把她抵在门上,深入迫切地跟她缠绵。
他的唇舌勾挑引诱着她,一会儿就低下来,吻住她的脖子。
他的手指拨开她的头发,指尖抚过她后颈的腺体。
两个人感觉相通,电流般沿着脊髓,一穿而下。
林纸松开手。
手里的小管子跌落在地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林纸心想:要什么抑制剂。
这样不方便,秦猎把她翻了一个面,压在门上。
他低下来,温热的嘴唇烙印在她的后颈上,一点一点地挨擦着,轻轻啮咬,让她慢慢适应他亲吻的节奏和气息。
他给她的每一点丝丝缕缕的感觉,都深入她的骨髓,这感觉又会重新返回到他身上。
像是他向她交出的一份份试卷,是好是坏,是对还是错,立刻就会被连同打分一起,发还到他手里。
没有经验不是问题,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什么太轻,什么太重,他全都能直接感受,一个字也不用她多说。
林纸被他撩拨得开始焦躁时,他忽然停了,唇齿悬停在一丝距离之外。
好像给了她一秒的准备时间。
然后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强烈的冲击让两个人都有点晕,秦猎死死地抱着她,自己也用手肘撑在门上,牙齿却丝毫不松。
他的信息素涌进她体内,像岩浆一样在她的每一条血管里奔涌,和她的融为一体,随着心脏的每一次跳动,在身体的每个角落,火烧火燎。
他比抑制剂凶猛多了。
过了好久,信息素的翻涌平息,秦猎才松开牙齿。
他转过她的脸,温存地吻了吻她,好像做了什么不对的事一样。
这是个临时标记。
林纸并不觉得他这样有什么问题,刚想开口,目光就落到他身后。
秦猎还没反应过来,怀里的人突然没了。
林纸从他怀里钻出来,冲了出去,一步窜到大床上,又跃下来,取直线冲向露台。
露台的玻璃拉门开着,她手腕上的手镯迅速展开,变成尖刺,拉长到了极限,对着隐藏在拉门上方的东西一穿而过。
是一架翼展只有一条胳膊那么宽的小型媒体飞行器。
林纸的手镯捅穿了它的核心部件,它一头栽到了露台地上。
秦猎的注意力本应该在那架突然出现的媒体飞行器上,可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标记过,腿还是软的,她自己就一声不吭地冲上去了,速度还不慢。
就像上次一个人搞定虫潮暴动一样。
其实她真的没必要这样,这些事其实都可以交给他来。
她却完全没有这个觉悟。
秦猎收回念头:“庄园内外的信号是屏蔽的,只有合规的信号才能传出去,遥控它的人应该就在附近,我带安珀去抓人。”
林纸“嗯”了一声,以为他要走了,秦猎却先快步过来,握住她的肩膀,低头碰了碰她的嘴唇,“很快就回来。”
林纸:“……”
林纸:你再不快点人就跑了。
林纸刚刚在秦猎怀里,在他低下来吻她的时候,一眼看见露台上,靠近落地窗上沿的地方,有个奇怪的东西。
很像是媒体飞行器上的镜头。
那种镜头像鸟的头一样,可以随意伸长缩短,转成各种方向,林纸在比赛中已经看得很熟了。
那只飞行器当时就躲在露台上,只把镜头伸了下来,正在偷拍。
两个人刚刚都不太清醒,根本没管窗帘的事,也没关落地窗,它肯定拍下了他们做临时标记的全过程。
秦猎出去后,整个庄园灯光大亮,所有犄角旮旯都被照得灯火通明。
安珀还跑上楼,把被林纸一剑穿膛的媒体飞行器拿走了,说是要去反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