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那买单以后，我们向一楼走去，现在引路的变成了赵总，我们三个在后面走着，出大门的时候，大哥说了句留步，客套说了句下次有机会再来的时候，看到赵总的脸上象花开了一样，一扫以前的种种。

上车以后，大哥直接问我带了多少钱，虽然好奇，但我还是说了带了二百，笑了一声就说够买夜宵了，然后就继续前行。

晚上的经历让我很好奇，虽然用了一会转移注意力，可我还是很好奇，问了句：

“大哥以前跟这个酒吧的老板很熟吗？”

“她是老五的一个同宗，算是旁系很远的一个亲戚吧，以前我们八个还没入伍的时候，这里是我们的据点。不过现在除了地方和老板，什么都换了。”

大哥的回答虽然算是说的很清楚，但我却更好奇了，就直接问到

“什么是旁系？还有就是我们到底是什么人？”

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的我清楚看见大哥听见我话里的‘我们’两个字的时候特别高兴。

“旁系什么的你以后会清楚的，不过我们八个以前是北京的***，现在到北京了，又加了一个你，估计以后也会再加上几个的。回去后给你个电话本，再草草介绍下，以后有时间，你自己去联系去。现在我们去吃夜宵去，老九你请客！”

“什么是***？”

“我们一般来讲呢，都是说院里的，因为住的院子特殊些，所以被别人叫什么***，觉得这个称呼也算合适，就直接用了。地方到了，先下来吧，一边吃一边说。”

从路边一个巷子进去了，拐了几个弯到了一长排排挡前停车了，随便进了家坐下来，叫了些烧烤、小炒，没要酒，就开始等菜聊天起来了。

“我们几个以前住的地方都不远，从幼儿园到高中都在一起，后来大学四年分开了，一毕业就又一起进部队了。”

“其实严格算起来，你是左边的，按你的身份也不是在北京，不过还是这样算吧。”

“故宫左右各有两排四合院，老的住左边，新的住右边。具体什么你以后会知道的，现在你只要知道咱们都是中南海的红墙大院出来的就好了，不过这些你也不用管，反正咱们九个也算了三大铁出来的就够了，是吧。”

“什么三大铁啊？”

我看见二哥开始贼笑起来了。

“就是一起下过乡、一起抗过枪和一起嫖过娼。都说这三种关系是最铁的，就叫三大铁了。”

“老九是个小孩，说这个干吗？别带坏了啊。”

“老九你不知道吧，你二哥可是大名鼎鼎啊，以前咱们小时候打价排名次，他很光荣的排第二，后来长大了些吧，又重新排了排，就我和你二哥的位置没动，所以你二哥的外号就叫‘千年老二’，知道老二是什么不？”

说到这里，二哥看到我摇头后，就开始插嘴说起老大还有其他六个‘哥哥’的糗事，看着他们互相揭短，感觉象是回到以前和韦陀在一起的时候，不过以前我是主角，现在我是旁观者，看样子，迟早我也会进这个圈子的，虽然我现在还是疑问重重。

一边吃一边侃，从开始出酒吧到这里的九点半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钟头了，后来结帐后我们就开始往回开。

上了进部队的主路后，司机换成了我，以前也接受过驾驶训练，不过技术还是很糙，大哥说，现在有时间就练，以后周末就开车逛北京练技术。

去车库那边换车，登记什么的以后。回到寝室已经将近十一点半，大家插科打诨了一会就洗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