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打,不代表我会治。”我还是实话实说。
“我儿子出事了,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放过你!”那个中年男人开始咆哮起来。
可能是女人的心思的确细一些,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中年女人赶紧拉住了那个中年男人,然后说到。
“你肯定知道有人能治的,求求你,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再怎么不好我也不能不管啊。”中年女人声音里充满了哀求,眼睛里也开始闪烁起来。
我看了下,发觉她的表情很熟悉!
对了,那次感悟‘内气外放’后出门时,母亲脸上也是这个表情。我承认我心软了,本来听到那个中年男人的威胁我准备甩手就走的,还想着是不是走之前也给他来一下,但是看到跟母亲一样的神色。我觉得我做错了什么一样。
“我去问问,不过好几天了,不能保证好了以后也能跟以前一样!”中年夫妇的神色又缓和下来。
“只要能好,其他的都无所谓了,只当是给他一个教训吧。”中年女人接话到。
“我过会回来!”说完这句话我就出去了,并没有理会身后的‘去哪,我们送,有车方便些。’
直接向韦伯伯家走去,到了以后没有跟以前一样去后面。而是直接走到前堂坐诊的地方。韦伯伯还是在那埋头看书,等我进去以后才抬起头:
“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啊,有什么事啊。”
“我用朱砂掌打伤了一个人,现在躺医院里了,其他的医生没有办法。”
“怎么了?后悔了?”韦伯伯笑着说到。
“不后悔,就是看到他妈觉得心软。”
“哦,因为什么用的朱砂掌啊?”
我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就这么点小事?以后你自己多注意,做事之前多想想!”韦伯伯的声音很严肃。然后接着说:
“这事我得管,过会看完后去你家再说。”
说完韦伯伯就去药房抓了几副药,然后提着一个医箱就让我带他过去,出门之前把门也关了。
到病房以后,没有理会门口那对夫妇,直接把药递了过去。
“三碗水煎成一碗。每剂一天,煎三次。”
然后就直接向病床走去,切脉以后,就把银针拿了出来,直接施针。
取了银针后,又在那个掌印那里开始按摩起来了。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红色的掌印的颜色消退不少。
然后说到:“以后注意,胸口别着凉。两个孩子都有错,事情就到这吧,我家的孩子我自然会带回去管教的,以后你们也别有什么小动作!再有什么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韦伯伯说完就提着医箱出去了,也没理会那对夫妇的感谢什么的。我也紧紧的跟在后面。
到了我家摊子那里,父亲见韦伯伯过来了就迎了上来。
韦伯伯板着脸,还是只说了一句:“回家再说。”然后就向我家走去。父亲连身上油腻的外套都没脱,跟母亲说了句什么就跟在后面,我见状也跟在跟爱父亲后面。
很快就到家了,父亲带着韦伯伯到了书房,让我等在外面。
过了一会,韦伯伯背着医箱出来了,父亲跟在后面,走到大门口的时候,韦伯伯说了句:
“给小李打个电话吧,先把孩子送他那去培训一个星期,然后就送走吧。你也去做生意吧,孩子还小,别搞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家法什么的。不用送了。”
说完就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直接走了。
父亲见韦伯伯偶了以后,把眼光转到我这边,看了许久,然后说:
“你先去你陈叔那去吧,中午回来之前跟你陈叔道个别。”
然后叹了口起,也出去了。
我不知道韦伯伯说的管教是什么,但总感觉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但我还是锁上门,然后去了陈叔那里。
陈叔见了我只说了句:
“今天来的有点晚,抓紧时间吧。”
然后就继续打铁了,我也马上跟进。
约莫到了午饭的时候,陈叔停了下来看着我。
“师傅,我爸说我以后就不来了。”
“出事了吧,年青人以后做事多想想吧。”
然后叹了口气,对我挥了挥手。
回到家的时候,父母都已经在家了,母亲正在厨房里忙活,家里客厅还坐着一个穿警服的人。
父亲见到我,直接说:
“这是你李叔叔,下午你就跟他一起学习学习吧。”然后向那个穿警服的人介绍了一下我。
喊了声叔叔以后,我就直接去厨房帮忙了,见到母亲的时候,看见母亲脸上有点憔悴,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一直盯着我,有点**,又有点象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好半天闻到糊味以后才叹了口气,有开始忙活起来。
我都不知道这是我今天听到的第几次叹气的声音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很少喝酒的父亲喝起了酒,从不抽烟的父亲也开始抽烟起来。
“哥哥嫂子别担心,侄子还小,但确实是个好苗子,去锻炼一下就可以了。”李叔叔跟父母说了起来。
“上次的事还是好你帮忙的,这才几天又出这么大的事,不是他干爸过来说,还不知道捅出多大的娄子。”父亲说完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说到:
“是该好好教教,送过去锻炼一下了。”说完父亲把手里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虽然我听不懂说什么,但我估计是要把我送到别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