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暑假快完结的时候,我发现这个暑假我学了很多东西。普通的中医、按摩、拆肉、做菜。当然最重要的是真正体验了对战的感觉,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我觉得每天被父亲拿住以后身体关节的活动范围变大了。而且每天关节的韧带在撕裂的边缘和每天身上红肿以后才睡着让我对疼痛的感觉也有了很大的耐受能力。皮肤对疼痛的感觉也在降低,虽然我想拿根针自己试试,不过觉得好象这样有点怪怪的就放弃了。
暑假过去以后,早上依旧在家帮忙,上课的时候就在课堂上看自己带到教室的书,中午和晚上回家做饭,因为初三的时候晚自习延长,所以晚餐的时间加长。晚上回家就直接跟父亲对练。然后就是单独的练习。
姐姐已经初中毕业了,那时候中专比高中吃香。姐姐去读卫校了,而且虽然是走读,但是每天在家的时间不是很多。
随着武术的提升的是成绩的下滑,不过让我奇怪的是父母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跟其他的家长一样要求我做什么。根据我看到的,父母都是望子成龙的,最基本的就是成绩要好。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在武术上投入太多,学习就要让路了。成绩上不能取悦父母,就只有在其他事情上做些补偿了:早上尽量拆肉拆的快、拆的好。按照以前的时间,基本上我可以在父亲把肉拖回来以后就可以不理了,我也跟父亲说过,让他在肉回来以后继续睡,我也保证不会误了出摊的时间,不过父亲拒绝了,就算是站在边上不动手,也要看着我,有时候母亲也很早起来,陪着父亲看着我。虽然感觉奇怪,但我还是专注的做着手头上的工作。白天和晚上尽量帮母亲做些家务。整个初三,我的胃口变的非常好,渐渐发觉我变得胖了起来,不过谁又在乎这个呢?
初三毕业的时候,也是我拿到毕业证的那天晚上。父亲说我可以出师了,沙袋已经丧失了作用,里面的鹅卵石已经成了碎粉。帆布条里面的内容物已经换成了铁砂,不过抽打在身上居然让我感觉到象是在按摩!盆子里面的砖已经全部拿走了,腿绑绑腿在盆沿上跑动盆子也不会有丝毫的晃动。父亲让我除去了绑腿在坑里面试试,直腿已经可以跳出那个坑了。父亲让我试了下往墙上提纵,第一次没有把握好落脚点没有成功,不过身体在半空的时候我还是控制住了平衡,我认为这得益于以前的空翻训练。不过我认为我可以轻易的跳上墙头。第二次果然成功了,在站在墙头的那一刻。我觉得我六年的追求终于达到了,也经历了很多东西,所有的付出跟这一刻相比,真的是很值得!检测了以后,父亲把以前所有的用具都清理了一次,实际上所要做的只是把坑填了起来。
清理好院子以后父亲在院子里和我对练了一次。我已经可以在父亲手下撑上两百多个来回了。而且朱砂掌也有了长足的进步,我已经可以隔着一尺的纸张打碎下面的砖瓦。按照正常的眼光也不算是打碎而是震碎的,测试的时候是手直接放在纸上发功。要求也是不能对非打击目标有任何伤害。我不知道其中的原理,但我认为对阻隔的东西有伤害的,或许只是看不出来吧。
等测试完妥以后,父亲跟我讲了下跑墙的要点,平衡和腿力我已经具备了,跑了大概三十分钟就完全掌握了。我觉得父亲把该补的也都教了我应该是正式出师的时候,父亲说:
“还差一把火,去把双刀拿出来吧。”
双刀?简单一句,我想起了小时候父亲让我选武器的事情,我记得我选中了双刀,不过后来一直没碰触过,所以渐渐就感觉是种摆设了。今天父亲又重新提了起来,我心里又有了一次激动。一路想一路走,很快我就提着双刀回到了院子里。
父亲让我端了一盆水,然后倒提双刀,对我说了句:
“如果刀是用来舞的话就应该做到水泼不进!过会我说‘泼’的时候你就把水朝我泼过来吧。”
说完以后,双刀就开始跳跃起来。渐渐我发现父亲从银线的包裹中变成了被一个银球包裹。
“泼”随着父亲一声喝,我毫不迟疑的把手中的那盆水泼了出去,水过了银球,父亲又从银球的包裹变成了银线的包裹,最后就还是那个倒提双刀的姿势。身上还是干爽的!
“其实刀一好,剑也罢,都是一种工具而已,你所要做的就是去控制他,利用工具本身的特点,达到预定的目的。”父亲开口说道。
“我们冷家的男人,手里的兵器都是自己打造的,从开始到现在,你一共接触了三把刀。第一把是菜刀,第二把是雕刀,第三把是拆肉刀,都是我打造的,如果你决定了用刀,以后你自己按照自己的特点,自己去打造自己的刀。”父亲说完以后,就把归鞘的双刀往我面前一递。
我不知道父亲居然还会打铁?虽然疑问,但我还是不迟疑的接过父亲给我的双刀!
“这套双刀是随时都可以买到的武术表演刀,给你用是让你去熟悉刀的特点。以后用什么?怎么用?还是你自己做主!”
然后父亲让我拿出双剑,跟他一起学双刀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