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剑虽然有白小胆此生的记忆,但是不懂事前的那些记忆自然也跟正常人样模糊的很。
白雨虽然也模糊,但是总也会怀疑郝剑是不是自己的亲哥哥,因为刘家村的一些妇人总是会从白小胆的长相有别于两个女孩子及其父母,而故意说白小胆肯定是肖母偷男人而生下的野种哦。对于这些记忆,郝剑自然不会忘记,但不管怎么样,肖母是自己的母亲没错就是了。
在确定郝剑不是自己的亲哥哥后,白雨对郝剑的感觉就不在是亲妹妹对亲哥哥的感觉了。
对于白雨见郝剑感到害羞的表情,郝剑还不知道,主要是不会往这方面去想,自然就不会去观察了。都是一家人,见到了哪还有什么害羞的不是?
这天深夜,郝剑如以往一样,坐在屋顶,仰望着明月。而白雪同时坐到边上,白雪这两年多来都是这么陪着郝剑的,她很早就想问了哥哥天上的月亮真的有那么好看吗?为何能坚持那么久?郝剑只道:“哥哥看明月,能感到全身舒适。”
“我已经听你说过这个理由,还有什么更好的理由。”白雪也长大了些,一双大眼盯着郝剑。
郝剑捏了捏白雪的脸颊,笑道:“哥哥不骗你,真的就是这样。”
白雪被郝剑这一捏,便即拍打郝剑,而后靠在郝剑怀里,轻声问道:“哥哥,你会不会想家呀。”郝剑听小妮子一说到家,叹口气道:“哪能不想呢?”郝剑也没有开始仰望明月,借明月修炼体魄,而是跟白雪说了很多话。
而仍旧在一处偷偷看的白雨,轻轻流泪,她心底道:“哥哥喜欢雪儿,哥哥真的喜欢雪儿。”只是郝剑让白雪依偎在自己怀里,却只是把白雪当成亲妹妹而已,白雪同样把郝剑当成亲哥哥,当然还有种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感觉。
郝剑跟白雪说着说着,突然感到了危机感,只是郝剑通过凝神感受周边后,危机感很快消失。
郝剑只让白雪早点去睡,他还要再看看明月。
白雪很乖巧的答应了,转身便回屋子。
郝剑看着那明月,情不自禁唱起歌来:
长夜空虚使我怀旧事,
明月朗相对念母亲,
父母亲爱心柔性像碧月,
怀念怎不悲莫禁,
……
郝剑轻叹:谁人不想家呢?
郝剑轻叹过后,一道巨大的光柱从月亮那射下,直接与郝剑的眉心相接。在一边偷看的白雨,还有尚未回到屋中的白雪,都看到了这一幕。
而郝剑感受到全身经脉鼓荡,看来刚才因见月而动,因唱歌而有所感动,一有感动全身汗毛直竖,毛孔大开,皮毛攻,筋骨松,而且他能感受到身子的毛孔十分贪婪地吸收月之光华,整个身子显得如气球一般,漂浮而起,越来越高。
约莫半个时辰后,郝剑的身子开始缩小,同时平平稳稳往下降,最后落在屋顶上,月光柱消失,郝剑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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