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们最好不要露面,不然太像逼宫。”
齐生叹道:“只希望,大帝能看血绝族长、夏瑜、血后、冥王他们的脸面,不要当场发作。事后,等夏瑜嫁入本源神殿,等木已成舟,等婚典之后,大帝无论如何处罚,我们乖乖受着便是。”
血屠没有他们那么悲观。
在他看来,此事不仅仅只是为完成血绝族长的遗愿,更是在揣摩上意。
他认为,师兄未必不想迎娶夏瑜,只不过有的事站在师兄今时今日的高度,不方便开口,或者不适合直接表达,又或者还有诸多顾虑,犹豫不决。
下面的人,要思上位者所想,不能上位者吩咐做什么才做什么。
那多没有眼力劲儿?
别说上位者有那个念头,就算只是上位者昨晚做的一个梦,下面的人,也得拼尽全力去帮其变成真。
他血屠能有今时今日,靠的就是四个字——“师兄,我懂”。
黄跋扈敲击桌面,道:“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夏瑜修为可不低,想要无声无息、毫发无伤将她活捉,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血屠很有把握的样子,道:“她正在赶来婚典的路上,她想破头也想不到,会被我们十人伏击。另外,为确保万无一失,我和冰皇通过气,关键时刻他会出手。”
连殿主都参与了进来。
太好了!
在场众人顿时疑虑尽消,彻底放心下来。
有人弱弱说了一句:“瑜皇她到底怎么想的,到底愿不愿意?我们这样会不会太不尊重她了,有些太自私了?”
“问她做啥?行,到时候你问,她肯定这么说,都已经落入你们手中了,我还有别的选择吗?”血屠模仿夏瑜的语气说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但我们现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们都是为了血绝族长。不是吗?”黄跋扈道。
……
本源神殿。
帝宴结束后,张若尘独自一人卓立于神殿第七层的栏杆边,身形挺拔硬朗,头插木簪,儒雅而又英气,目光锐利的眺望北方。
与起源太上的天机斗法,在精神力、天地规则、始祖神念等各个层面时时刻刻进行着。
对手不弱,与葬金、白泽一样,是上一个纪元的人物。
少说也已经活了五万个元会,超过六十亿载的岁月,积累之雄厚,底蕴之无穷,修为之幽深,始祖在其面前就如刚学会走路的孩童一般。
俨然便是第二个人祖。
张若尘占尽地利优势,自是要掩盖天机,请君入瓮,使之有来无回。
虽说不是活得越久就越强,但,活得越久,一定懂得如何活得久。所以对方自保的底牌手段,必然超乎想象的多,而且一定极其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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