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山伯夫人更是喜不自禁:“好啊好啊,那就劳烦乡君了!”
杏杏便交代了安宁歆几句,同岐山伯夫人走了。
走的时候,岐山伯夫人还不忘带上那郝莹莹。
郝莹莹吸入了迷药,她年龄小,又没被泼水唤醒,这会儿还在睡着。
不过这会儿也不用查郝府的地址,岐山伯夫人身边的嬷嬷倒是对郝府有印象,直接先让马车把人载了过去。
岐山伯夫人与杏杏在马车里坐着,岐山伯夫人身边的那嬷嬷抱着昏睡不醒的郝莹莹,敲开了郝府的大门。
门房问嬷嬷什么事,嬷嬷也不客气,直接把怀里的郝莹莹往门房怀里一塞:“你们家老爷被抓了,这是你们家小姐吧?我们伯夫人善心,帮你们捎了回来。”
那门房差点把怀里的郝莹莹给丢出去!
“哪里来的疯婆子!别胡说啊!”门房又强硬的把郝莹莹塞回到嬷嬷怀里,“我们府上统共就两位少爷,哪里来的小姐!”
嬷嬷还以为自己记错了,有些懵的退了两步,看了看郝府的牌匾:“……你们老爷,是叫郝福来着,对吧?”
那门房警惕的看着嬷嬷:“我们家老爷是有名的富商,你知道我们老爷的名字也算不得什么!也不能因为这个,就强塞给我们一个小孩说是我们家小姐啊!”
门房不耐的赶起了人,“赶紧走走走,别来我们府上招摇撞骗!”
这嬷嬷乃是伯府的下人,就没吃过这个亏,当即呸了一口:“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老娘乃是岐山伯府的!你们家老爷还要低三下四的求我们伯府收他的礼,你又算是个什么玩意!”
那门房一看不对劲,再看看,这嬷嬷穿着打扮确实不同常人,一溜烟缩回了府里,找人跟主子汇报去。
嬷嬷忿忿不平的抱着郝莹莹回来,把事情跟马车里的岐山伯夫人一说。
岐山伯夫人只觉得面上无光。
毕竟,人家福绥乡君找她办的事,都是随手就能办的小忙,她这都是厚着脸皮找人家福绥乡君帮忙给她大儿媳妇把脉调理身子。
倘若这小事她都没办好,那她还真是没什么脸面了!
岐山伯夫人同杏杏道:“乡君,您且在车上再等会儿,我下去同郝家的人说!”
岐山伯夫人怒气冲冲的下了马车。
郝府大门很快就开了,里头出来一位穿金戴银,身材有些胖的妇人。
那妇人却是认识岐山伯夫人,又惊又喜的堆笑:“伯夫人?……您今儿怎么有空来我们府上?”
说着,妇人回身就给了门房一巴掌:“瞎了你的狗眼!这是岐山伯夫人,你都敢拦!”
打骂完门房,妇人又赶忙满脸堆笑的作了请的手势:“伯夫人,您别生气,回头啊我就把这门房家法处置,打他二十个板子。您里面请里面请。”
岐山伯夫人不耐道:“行了,赶紧把你家女儿接过去,我还有事。”
妇人愣了下,看了一眼嬷嬷抱过来的女孩儿,有些不解,又有些困惑,却还是硬着头皮堆着笑:“……不是,伯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这小姑娘是?”
岐山伯夫人见这郝夫人真不认识,皱紧了眉头:“你当真不认识。”
妇人连连点头:“这哪敢骗您啊?”
岐山伯夫人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皱紧了眉头:“……郝福领着这小女孩,还有另外一个女子,去旁人家闹事。”
妇人当即明白过来,气得浑身都在发颤:“好啊,我知道了,这是那死鬼养在外头的小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