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跟着他们一块儿进入别墅,目光四处打量着别墅里的装修,看上去十分奢华,金碧辉煌的四根盘龙柱,四处可见的金丝楠木家具,金箔贴的图案。
整个别墅内部,就跟一座巨大的宫殿一般,仅仅大厅就占地将近千平。
只是,这里面的人却没有那么友好。
当李阳跟在司徒冰儿和司徒震空二人身后,一起走进来的时候,里面的男女老少,脸上全都露出极为不悦之色。
司徒家除了老太太之外,以司徒震空的年纪最大,司徒震空有一儿一女,儿子已经将近四十岁,司徒冰儿跟他大哥相差二十岁。
她大哥体弱多病,从小到大,家族里的事基本都没有参加过。
所以司徒冰儿也就成了司徒震空家里的地梁柱,日后司徒震空没了,一切都要靠司徒冰儿维持家业。
所以大家都将司徒冰儿视若仇敌。
“司徒冰儿,你怎么回事?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老太太都到半个小时了,你居然让我们在这儿等你?”司徒震水看到司徒冰儿姗姗来迟,冷声斥责道。
“二叔,今天我们司徒家有贵客到访,我是去接贵客了,何错之有?而且我们今天约定的本来就是中午十二点,现在才十一点五十,我还提前到了十分钟,并没有迟到。”
“如果你们早上就到,不通知我提前来到这儿,我也要猜你们到的时间?”司徒冰儿毫不客气地怼了过去。
“你……”
司徒震水眼里闪过一道冷光,不知说什么是好。
“哼,简直没有一点儿规矩,不管怎么说,你今天都让老太太等了你半个小时,就算我们没有提前说,你难道不知道提前准备好迎接老太太吗?”
司徒震土也站了出来,跟着二哥一起怨上了司徒冰儿。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老太太看不上司徒冰儿,只要老太太一句话,就可以让司徒冰儿的地位一落千丈。
“就是,口口声声说去接贵客,那你接的贵客在哪儿?你别告诉我,你身边那个毛头小子就是你接来的贵客!”司徒震土的老婆王芳也跟着嘲讽道。
听着这番话,司徒震空的脸色陡然变冷,亲自上前说道:“二弟三弟,还有弟妹,你们心里对冰儿有怨气,我可以理解,但是这位李先生,是我亲自让冰儿邀请过来的。”
“他鉴宝本领高强,而且对我和冰儿有恩,今天能来咱们司徒家参加古玩庆典,那是咱们司徒家的荣幸。”
“大哥,你有没有搞错,就这么一个毛头小子,他是司徒家的恩人?”司徒震水忍不住轻蔑地道:“你把他当恩人,可不代表我们也会把他当成恩人。”
“说得没错,我们司徒家在省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什么时候沦落到要靠邀请一个毛头小子,来当我们家族的荣幸了?”
司徒震土再次站出来,不服气的说道:“大哥我觉得,这小子根本不配留在这里参加古玩庆典,今天是我们家人和睦相处的日子,他一个外人,没资格参加庆典!”
“谁说他是外人?”
司徒冰儿在这时忽然上前,严肃地说道:“李阳是我男朋友,也是未来司徒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