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之事,我就只记得十天十地爆发了一场令天地为之崩塌的大战,只是我竟然忘了......究竟是十天十地互相大战还是十天十地联手大战什么......”
“那一战之后众神陨落,奇怪......哪来的众神?”大凶说到此处眼神愈发的迷茫,在她的记忆中,十天十地并没有所谓的神族。
可是她确实记得众神陨落之事......可是,哪来的神?
苏墨看着手中的那株彼岸花,脑海中似乎构建了一个十天十地的模型,可在大凶的疑惑中,似乎十天十地之间还有无数的神秘面纱。
至少,连大凶都不记得的那一战就十分诡异。
他在鬼门中获得了巨神一族的血脉传承,可是似乎在大凶的记忆之中,却不知道众神的来由。
“你也是在那一战中陨落的吗?”苏墨转头看向大凶,大凶怀中传来的幽香让他有点心绪难定。
大凶点了点头,“我与儒圣应敌,我却忘了敌人是什么......”
“我只记得,我在那一战中重伤而死,神魂被一株残存的彼岸花牵引,互相共存。”
“彼岸花不死不灭,我的神魂随之不死不灭......我将那株彼岸花带回了第一界中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种下。”
“我知道彼岸花有毒,却不知道是什么毒,也不知道服下彼岸花会有什么后果,也就不敢轻易的服下彼岸花......”
“不过我知道儒圣也许有办法替我解彼岸花之毒,却不敢带着彼岸花一起走,只能以神魂孤身来到第九界寻儒圣。”
“只是我没想到,我刚到第九界,儒圣就以自身的通天修为斩断了第十界的天,又以自身的性命将第九界完全与外界隔绝了开来。”
“我就这么被困在了第九界......没有办法之下,我只能找了一个极阴之地,将自己封印在那个极阴之地以保证神魂不会被耗尽而亡。”
“那个极阴之地就是大华皇城城西的地下?”苏墨问。
大凶摇了摇头:“在我自封之时,那里还没有皇城。”
“你当时又为什么要进到我的灵海之中?”苏墨问道。
大凶目光怔怔的看着苏墨,“因为我在你身上感到了与儒圣相似的众生之力,众生之力可以让我脱离封印,不用再无日无夜的在黑暗的地下。”
苏墨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你前些时间离开,是回到第一界去取彼岸花?”
“第九界的世界壁垒被那些崽子打破了......我在他们第一次打破壁垒时出去,在他们第二次打破壁垒时回来!”大凶点头回答。
苏墨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你将你自己依存的彼岸花取来救我,可是你没有这株彼岸花就会死,为什么......”
为什么......大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然后十分傲娇的回答道:“那是因为老娘活腻了,反正也没什么用,再说了彼岸花也有毒,想着让你试试毒不行吗?”
“而且......我也不知道彼岸花居然可以重铸肉身。”
彼岸花重塑肉身的条件太过苛刻,首先需要肉身死,其次神魂要强大到可以没有肉身的时候独自存活。最后,需要彼岸花无毒。
大凶正因为这种种巧合,成了第一个被彼岸花重塑肉身的人。
“所以你两次以神魂穿过世界壁垒,导致神魂重创垂死,只是因为不想活了?”苏墨问。
大凶伸手紧紧的搂着苏墨的头,将苏墨的头深深的按在自己的怀中,诡异的笑了起来:“你是在逼问姐姐吗?”
苏墨沉默不语,头被紧紧的搂在大凶的怀中,大凶双手越来越用力,似乎丝毫不介意自己的波澜壮阔与苏墨地脸之间只有一件薄薄的轻纱。
苏墨感受着那怀中波澜壮阔之上传来的柔软和温暖,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轻吐了两个字:
“谢谢......”
他知道,大凶是想以这种方式减轻自己心中的痛苦。
大凶不惜想要以她神魂依存的彼岸花救自己,更是以神魂之躯两次强行穿过世界壁垒......
大凶叹了口气,微微了松了松手。
苏墨看着手中那干枯的彼岸花,神色悲痛......丫头,少爷想你了。
“大凶姐姐有办法能让丫头永远待在我身旁,却不放在我身上吗?身上太不安全了......”
大凶点了点头:“有。”
“哪里?”
“你将你的灵海开辟成一片独立的世界......”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