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执言把自己捂严实了,腰间的束带绑得紧紧的。
走回床边,再给夏九九把冰包敷上。
“好点了吗?”宇执言问。
呜呜,夏九九怂,似乎鼻血不流了,可是她差不多光溜溜的样子,好尴尬啊。
夏九九想拉过被子,捂在自己的身上,又担心被子沾上血迹,弄脏了。
夏九九吸吸鼻翼,弱弱地说道:“好好了。”
宇执言看着脑袋耷拉的夏九九,还是好无奈,他的双手伸到夏九九的背后,要解开她的内衣。
夏九九又紧张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还还要吗?”
“怎么不要了?”
夏九九咬着唇,脸又红了。
宇执言唬着声音说道:“难道你流鼻血,我要把你扔到垃圾桶丢掉吗?你怎么样,我都要你!”
夏九九弱弱的,我说的“要”,不是这个“要”。
宇执言把夏九九沾了血迹的内衣脱下来,夏九九很窘迫,他拉过被子替她裹上。
去浴室拿了温热的湿毛巾,宇执言给夏九九擦了脸,和她身上的血迹。
她的身体因为被他坦诚地看到了,夏九九本能地发颤。
她青涩的模样令他怜爱,好想低下头,吻她的胸口,可是担心她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又喷出来。
我的球球啊,我怎么样才能把你的蜜桃吃掉?
宇执言把夏九九抱到沙发上,从衣柜里拿了干净的内衣和睡袍替她穿上。
再重新换了床单和被子。
折腾了好久,再睡下了。
“晚安,球球。”宇执言的唇,轻轻地掠过夏九九的额头,都没敢印上去。
夏九九窝在宇执言的臂弯里,一会,他没有动静。
可是她睡不着,他不要了吗?是不是她扫兴了?
“执言,”夏九九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我觉得,我可以了”
“可以什么?”宇执言不解地问。
“我我不会再流鼻血了。”
“嗯,不流鼻血了,就好好睡觉。”
“你不要我了吗?”
“要!一辈子都要!”
“我是说今晚要”
宇执言“噗”地笑了,揽紧夏九九,“球球,你一晚上就在想这件事,想到喷鼻血吗?”
呜呜,不是喷鼻血,是流鼻血!小哥哥你不要说得这么夸张好吗?
宇执言轻咳一声,认真地说道:“球球还小,等你长大了,要!”
“可是小马驹他们送了你那么多”套套!
“嗬!”宇执言笑了,“等明年再用吧,不会过期的,就算过期了,再要他们送。因为他们管够!”
夏九九好囧,你们兄弟之间,好操心哦。
“睡吧,球球。”宇执言揉着夏九九的软发。
夏九九担忧地问:“你不难受吗?”你不是想了一天吗?不是都硬了吗?
“我逗你的!”宇执言吻了吻夏九九的额头,轻柔地说道,“你连十七岁的生日还没过呢,我等你!这是一辈子的事,不着急。自己的女人,要自己疼爱!”
夏九九窝在宇执言的臂弯里,抱紧他,脸颊滚烫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