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九猜想到了,可是她没有用这件事再刺激严暮凛。
她神经紧绷,再说道:“严凌峰再婚以后,生了一个女儿,不过在医院里,被人杀死了,据说全身被刀划得面目全非!”
“那是报应!是严凌峰咎由自取!”严暮凛暴怒,憎恨地吼道,“他仇家多,又没有严家荫护他,遭报复了!却把这件事怪罪到我母亲头上!让舆论都指责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为了他,一夜白头,伤痛得每天诵经念佛!我的母亲不可能做出那种事!夏九九,你再跟我提严凌峰,信不信我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扔到海里喂鲨鱼!”
“你不愿听,我便不说了,”夏九九的心还因为恐慌砰砰撞击着胸口,“可是你不能对我做这样的事,因为我们是生物学上的兄妹!当年那个小女婴被偷梁换柱了,从医院里带出来。而我爸爸的合伙人的女儿告诉我,我并非我的爸爸妈妈亲生,你不觉得我长得像云岫吗?就连顾司然都觉得我长得像他的妈妈。那么我们就很可能是生物学上同父异母的兄妹,不能够做出这样的事!”
“呵”严暮凛捏着夏九九的脸颊,用力地左右转动,“你还真的很像那个抢我母亲丈夫的狐狸精呢!可是也就是像而已!你不可能是我的妹妹,我的母亲不会这样对我的!她不可能安排我和自己的妹妹生孩子!夏九九,你胡编乱造,信口雌黄!可是你亵渎了我的母亲,你知道吗?我的母亲已经够可怜了,可是你们这些人,总是用恶毒眼光去看待她!你们真卑鄙!夏九九,你很卑鄙!”
“严先生,你冷静一点好吗?”夏九九被严暮凛捏着脸颊,艰难地说道,“我的话可以用科学验证”
“死不悔改!”严暮凛愤怒地一甩右手,夏九九的脸往左一歪,没有动静了。
严暮凛连忙探她的鼻息,发现她还活着,只是晕过去了。想是她刚才太紧张,肌肉僵硬,他在气头上力气大了些,夏九九竟然晕过去了。
严暮凛从夏九九的身上起来,他按房间的铃传唤一个叫阮竹的女佣。
阮竹进到房间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夏九九,旋即低下头去。
脸瞬间红了,十**岁的女孩子,未经人事,想到严少主和这个女孩做的事,很羞涩。
严暮凛吩咐道:“替她把衣服都脱了,然后盖上被子。”
“是,先生。”阮竹答应。
严暮凛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风雨飘摇的夜色,一对墨黑的剑眉皱得紧紧的。
阮竹很快完成了严暮凛下的命令,她说道:“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
严暮凛没有说话,只是背影,气场却肃杀,阮竹不敢再说话,站在床边等候严少主的命令。
大约十来分钟,严暮凛终于转过身来,朝阮竹走过去,他问道:“我让你带进来的匕首呢?”
阮竹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匕首,双手恭敬地递给严暮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