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懂了!”高阳恭大笑。
“这里的风水,也有问题。”
张小飞话题一转,指了指南面,“瞧见了吗,那里有座高塔,状如……”
好吧,不雅的词汇就省省吧!
“那是朱雀煞,预示着会有火灾。”张小飞掐着手指推算,“大概半年前吧,这家罐头厂着过火,恰值水旺之月。损失应该不大,但也伤了些元气。”
“太准了!”
高阳恭高高竖起了大拇指,“我跟罐头厂老板私下聊过,他没隐瞒,去年办公楼起火了,被发现后及时扑灭。过火面积不大,重新粉刷,捎带将围墙也刷了。”
“只要那个塔还在,朱雀煞的威胁,就一直存在。”
高阳恭沉吟下,忽然又笑了,“兄弟不必担心,那是一家化工厂,环保无法达标,已经开始搬迁了。”
这就是运气!
张小飞开心点头,“太好了,这么一来,风水就彻底没问题了!”
太好了!
高阳恭兴奋地搓着手,“这几天,我就把厂子买下来。”
好!
张小飞点点头,瞥了高阳恭一眼,突然换上严肃的神情。
“高兄,你面相上有灾,快点上车,别管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下来。”
“难道说……”
“对,应该是海潮派人追来了!”
“怎么能让兄弟独自面对。”高阳恭底气不足的表现出仗义一面。
张小飞却嫌弃摆手:“你在这里,碍手碍脚。”
“好的吧!”
高阳恭急忙奔向豪车,刚坐进里面,一辆无牌照的中巴车便疾驰而来。
吱呀一声停住,车门打开,七八名壮汉跳了下来。
钢管、片刀,在阳光下发出幽幽的寒光。
还有两座黑铁塔,也从车上下来了,正是两名身高两米多的黑人。
短背心露着夸张的疙瘩肉,泛着油腻的光,靴子踏地,发出呼通呼通的闷响。
张小飞一阵皱眉,这两货可真难看,只有白眼球和牙齿是白色的,扑面而来的酸臭汗味,像是从来不洗澡。
看到这个阵势,车上的高阳恭,一阵心惊肉跳,脖子不由缩了二公分,悄悄关好车窗。
“你们想干个毛?”
张小飞不屑地朝前方吐出了烟头。
“比武!”
一名壮汉上前两步,傲慢地吐出两个字,抬手指了指两位黑人,“这两位,都是拳王,拥有几百场不败的记录。”
黑人听不懂壮汉的话,却看出是在介绍自己,都呲着大牙,举了举沙包大的拳头。
张小飞被逗得一阵大笑,“哈哈,他俩,跟我比?”
“对,死伤自负。”壮汉有恃无恐,态度相当嚣张。
“既然是比武,总该有奖杯奖金啥的吧!”
壮汉微微一滞,随即道:“当然会有规则!你要是打赢了,奖励就是,饶你不死。他们要是赢了,你就得死!”
废话连篇,这么大人连句话都说不明白。
山上的猴子都比他聪明!
啊!
一声惨叫传来,张小飞突然冲上前,将嘴贱的壮汉,一脚便踢飞出去,正巧砸中了中巴车。
中巴车一阵摇晃,差点就倾倒在路边。
两名黑人都愣住了!
这是多大的脚劲儿,才能将人踢飞,这个白净的东方小伙子,功夫着实不一般。
但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两名黑人齐齐发出难听的暴吼,宛如两股黑色旋风,一左一右,朝着张小飞包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