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旁边那占地数十亩的老旧驾校练习场上仅停放着几辆快要报废的国产旧车,光是旁边那与众不同的毛坯房就占地亩许以上,并且还是依山而建又嵌入山中,给人的感觉有点不伦不类。不过,那紧闭大门的高墙大院外并没有停放车辆,而是东一块木板西一间板房的胡乱散落着,其间还有一些东倒西歪的脚手架和一座十几丈高的塔吊孤零零地矗立山脚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没有完工的建筑工地和一座烂尾的独栋别墅。
“我们到了,都下车吧。”阮金玉随口叫了一声后,便带头跳下悍马车,顺手掏出别在腰间的对讲机呼叫几声之后,那原本紧闭的“民宅”大门哐啷几声后从里面打开一道缝隙后露出了一个睡眼惺忪的脑袋,乍一看过去便是一个满脸胡须的邋遢老头,一手拎着一个啤酒瓶一手倚着门半开的门缝,心情郁闷道:“是谁又在搅醒了老子的美梦?到底是谁?啊,领队!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咦,来了个新人,莫非这小子……”
“少废话,舵主在不在?我有急事要并报!”阮金玉并没有睁眼看那邋遢老头,而是目光平直的射向了半开着门的高墙大院内,脸上神情不禁肃然道:“你,你,还有糟老头子一起留在这里盯着外面的情况别让陌生人靠近这片区域,其他人和我进去见舵主。”话音一落,阮金玉不等邋遢老头回话便从身上摸出个望远镜扔给了留下的一个随从,便领着邹君和其他四人一起挤进了大门。随即嘭一声响,却见糟老头子被扔了出来。
“哎哟,疼死我了!领队到底怎么了?一见面就把我这糟老头子当破麻袋扔了出来,就从来不考虑一下我这把老骨头还能不能禁得住折腾!”邋遢老头被扔出门外摔个狗吃屎,忍不住大声抗议道:“赔医药费!”
旁边两个黑衣蒙面人看得直摇头,忍不住嘲讽道:“你就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其中一人拿着阮金玉刚才交付的望远镜在四处瞭望,另一人继续嘲讽道:“没让你去前线拼命已经是最好的养老待遇了!”
“哼,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懂什么?当年你大爷我在前线拼命保家卫国的时候,你们都还在娘胎里躲着睡大觉呢,有啥资格来教训我?”邋遢老头心里不服,但一想到吃这碗饭的人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便算了。
“糟老头子说的没错,他年轻时确实轻功了得,能飞檐走壁,是专门搞侦察暗杀的一把好手,只可惜呀,岁月不饶人咯!”那个拿着望远镜正四处瞭望并监视着周围情况的黑衣蒙面人笑道:“如今情况不同了。”
“有啥不同?不就是打打杀杀?不就是那些特种兵们搞不定的事情全都推到我们头上来么?有啥了不起,遥想当年,我飞檐走壁身轻如燕,我横刀立马义薄云天……”糟老头子仿佛还沉醉在自己年轻时的辉煌中。
“停!别再唱了,吵死人了!糟老头子坏得很!有那闲心还不如继续醉生梦死,晚年还能多睡几个安稳觉,哼!”拿着望远镜的黑衣人冷哼道:“这次有多名洋妞在都市会所遭绑架,生死不明,事情严重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