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讲到邹君的亿万分之一缕“神念”附着在“姆妈”身上,跟随着自己的一帮孩子们在逃亡,路过镇外远处佃农村落想求助。
“呃……老乡,莫激动。只要你们愿意卖些粮食给我们,我愿意出高价购买,如何?你们看,这钱可都是真金白银啊!咯咯。”
就在大娃子主动上前搭讪而遭到佃农们拒绝之际,姆妈便穿着被荆棘划破得褴褛不堪的大红旗袍,披头散发地挪着小脚,扭着风韵的腰肢来到了一众“佃农”们的面前,一掀开蓬松杂乱的披头散发,露出一张半老徐娘的白皙面庞咯咯笑道:“老乡,拜托了。”
话音一落,便将几块指甲大小的碎银子塞到一名年近花甲的“佃农老汉”那枯瘦如柴的双手中笑道:“老乡,说实话,咱们可都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这点钱虽不能让大伙儿脱贫致富,但却能买下一头驴或小牛犊,也算解了农耕燃眉之急。”
“呃……这个……还确实是这么个理儿,毕竟毛驴能拉车,牛犊养大了能耕田种地,对于咱这些常年必须去地主家租借‘耕牛’、骡、马、毛驴等大型牲畜的‘佃农’来说,您这些银子实在是太珍贵了,足足抵得上咱家一年的口粮了!”那“佃农老汉”不禁大为感动,但仍咬了两口碎银子并法相上面果然能留下牙印,再捏起一块边沿最薄的碎银子用力一吹,再贴袋耳边听了一会儿声音后,忍不住笑起来,就要将那几块碎银子揣进自己铁身汗衣的兜里藏好。然而,周围的其他农户们却不干了,起哄要分钱,毕竟见者有份。
“咯咯,大家都别吵,这钱人人有份,只不过是这位老乡叔伯年纪最大,辈分最高,暂且代为掌管,因此还得麻烦各位老乡从牙缝里挤出些粮食来给咱家孩子们吃几顿饱饭,顺便留些种子,以备来年播种耕种即可,咯咯。”姆妈似乎更能把那握老乡们的心理。
“呃……这个……呵呵,没问题,那就成交了。”佃农老汉心知自己不能独吞这笔“巨款”,便赶紧甩了甩手里的旱烟斗,并扯着嗓子大叫道:“那谁谁谁,张三猫、李四狗、王二麻皮、耙耳朵茧八浪,过来过来,把你们各家多余的苞谷都捐出来,越多越好!”
“呵呵/嘿嘿,晓得!日你个龟儿老摆子,莫乱劈才,想独吞?要你好看!”这几个剔了阴阳头也留了满洲辫却浑身上下补丁摞补丁的光脚农家汉,似乎对将银钱全部交给那瘸腿老头儿保管有些不满,于是才骂骂咧咧的各自回家准备将口粮之外的玉米棒子交出。
虽说在普通地主家里,这些所谓的“苞谷”也只是些没有籽实且专门用来喂养牲口的“玉米棒子”,但对于这些从外省举家迁徙而来的“佃农”们来说,只要用“碓坎”(石臼)将其冲碎(捣烂)后再石磨把它磨成粉,照样可以跟米糠一起“和面”做粑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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