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燃尽,新房一片漆黑。
阿瑶头顶的红盖头被揭开,被压在喜床上,瘦弱的小身子不自觉在男人身下微颤。
“你很怕本王?”
“不、不怕。”
她不能怕!
已经走到这一步,容不得她退缩。
男人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沙哑的嗓音响起,“你好香。”
大红喜服剥落。
满室旖旎。
……
结束后,阿瑶趁容仟寒熟睡,迅速下床穿衣,忍着刚破身的不适,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等在门外的苏玉颜见她出来了,不满抱怨,“怎么这么久?”
借着月光看到阿瑶脖子上的紫红痕迹,苏玉颜马上沉了脸。
本来今夜被摄政王宠爱的人是她,可谁让她不是处子。
真是便宜这个贱婢了!
“今夜的一切,你最好烂在肚子里,若是敢对旁人提起,你和你娘都别想活。”
阿瑶抬眼,“那我娘的病……”
苏玉颜是丞相嫡女,而她是苏玉颜的浣衣婢女。
为了给病重的娘瞧病,她只能在新婚夜代替苏玉颜,和摄政王容仟寒圆房。
为了救娘,她不后悔!
“我已经吩咐人把你娘接走照顾,还给你娘请了大夫。”
“谢谢小姐,那我能见见我娘……”
苏玉颜不耐烦打断她,“住口!赶紧滚,以后不许在摄政王面前出现。”
“是。”
阿瑶强咽下对娘所有的担心,忍着下身的不适离开这里。
翌日一早。
容仟寒醒来就看到了含羞带臊躺在身边的苏玉颜。
“夫君,你昨晚弄疼人家了。”
容仟寒的眉心倏然紧皱。
这个声音,和昨晚受惊小奶猫一样的声音不同。
这个女人真能装!
“夫君,妾身伺候你更衣。”
见苏玉颜就要靠过来,容仟寒冷冷下床,穿好衣服直接离开。
“夫君……”
苏玉颜的话还没说完,容阡寒已经走远了。
……
从容仟寒那里回来后,阿瑶才发现手腕处有一个带血的牙印。
她记起是容阡寒在她胸前啃咬,她条件反射用手去挡,被容阡寒重重咬的。
把牙印简单处理了一下,她回屋躺了一个时辰,身子略微好受一些了。
红日初升,她在后院洗好了衣裳,随手把洗衣服的水泼出去,一道墨蓝色身影恰好经过。
洗过衣服的脏水不偏不倚,全泼在那人身上。
她赶紧上前认错,“奴婢该死!奴婢……”
话还没说完,她认出了眼前人是昨夜的容阡寒!
摄政王怎么来了后院!?
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她扑通跪在容阡寒脚下,“摄政王饶命!奴婢不是有意弄脏您的衣服……”
“抬起头来。”
阿瑶怯生生抬头,看到容阡寒那张逆着光的脸,即使半张脸罩上阴影,仍好看到无法形容。
一身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和高高在上的压迫感,让阿瑶又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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