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云歌离去的背影,邹泉神色复杂,陷入沉思当中:一切,真的只是自己的问题吗?当时,那个人可不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不远处,君衍一直在那等着江云歌出来,他甚至想好了,再过十分钟,如果人还没有出来,他会冲进去,虽然,现在的邹泉对江云歌造不成任何伤害,可他还是应该谨慎一些。看到江云歌的脸色,君衍已经猜到了结果,像邹泉这类人,不会轻易说出实情的。
“如何?”
江云歌耸耸肩:“如你所料,什么话都说了,就是不肯说出实情。不知道,多给他一些时间,他能否想通。可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这是一种类似于自杀式的报复手段,若不是极度偏激的人,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他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唯一的念头就是弄死别人,这样的想法可是很可怕的。
“邹泉已经醒了,我担心,等他恢复了一些体力,还会有这种想法。所以,以后,你接触他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些,多防备着他。”
“他都这样了,还能作妖不成?你就放心吧!”江云歌并没有在意,觉得君衍这次是有些想多了。毕竟,邹泉之前都快死了,这才刚刚醒过来,身体机能还处于一个很虚弱的状态,他想再害人,很难办到,他应该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这么做。
两个人边聊边走,江云歌又问起:“你那边呢?有什么结果吗?”
提及这个,君衍也略有些头疼,现在全城都被封住了,他再想让人去查些什么,行动起来也比较困难,恐怕要等禁令缓一缓之后,才会有更多有用的消息。他回来后仔细回忆了当时自己和那人过招时的情形,越想越觉得这个人古怪。
江云歌见他想出了神,又喊了一声,君衍这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你刚才怎么了?想得这么入神,可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事?”
君衍眉头深锁:“跟你说实话,让人去调查的话,现在不会有结果。只是,我回忆着昨晚的事,和那个贼接触时,我和他交手,感觉他的招数很古怪。”
“古怪?你们交手了?你之前怎么没有说?你没有伤到哪里吧?”
他摇摇头:“对方攻击力不强,擅长隐藏自己,我一直觉得自己的速度很快了,可他竟能在我面前一眨眼就不见了。我仔细想想,还是觉得,这个贼人的门路,倒是有些像东瀛国那边的忍术。”
这下,江云歌也愣住了:“东瀛国?这件事,怎么会牵扯到东瀛国?”
“也未必和东瀛国有关。现在我们华夏去东瀛国留学的也不少,也许是我们华夏人在那边学到了一点忍术,用来逃跑用的。”
专门学忍术用来偷东西吗?这听起来总显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果真的和东瀛国有关,这件事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看到江云歌一脸愁容,君衍就知道,他不该让云歌知道。一旦知道,她又多了一重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