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可能接下来的处罚是什么,慕容沧脸‘色’不好看,但为了爱‘女’,他屈膝跪说道,“愚弟平生只有此‘女’,她虽生的傲慢,又喜欢炫耀,心思却不坏,求皇兄看在她克死异乡的份上,让她留在愚弟的陵墓之内。”
“翡翠公主以父皇亲生,却因贤淑良德得到父皇的嘉赏,她才貌双全,品行端良,此乃世所共闻。然,却有些人举报翡翠公主徇‘私’枉法,敲诈勒索,横行霸道,草菅人命。儿臣以为,此时关系皇室声誉,当严查到底。给翡翠公主,也给天下的百姓一个‘交’待。”
唐宁说的大气凛然,一副我都是为翡翠公主着想的模样。
威远王慕容沧听了纵使恨得牙痒痒,却也无话可反驳。
西凉皇若有所思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感慨的说道,“是该给活着的人和死了的人一个‘交’代了。”
慕容沧在势的时候,很多人依附他,现在见局势如此,朝廷很多臣子立即转了风向,纷纷附和道,“长公主殿下所言极是,陛下英明。”
“那诸位爱卿以为谁当担当为查清此事的大任?”见众卿附和,西凉皇微微一笑。
“此事非长公主殿下莫属。”西凉皇话音刚落,曾经与慕容沧密谋扳倒唐宁的刘御史便站了出来。他站稳后又说道,“张公主殿下问文功武德为各种称颂,又是皇室成员。受陛下青睐,办事犹如陛下亲临。此番由她来主持此时,再恰当不过。”
“臣弟以为不合适。”
“儿臣以为不妥当。”
刘御史的话刚说完,两个声音便同时响起。
一个声音是唐宁,另一个则是慕容沧。
慕容沧没料到唐宁竟然如此说,他微微一愣,就在他楞的那一会儿,唐宁便低眸谦虚的说着身侧的西凉皇说道,“儿臣年纪轻微,才华不显。又曾为北齐王妃、将军,现方成为长公主,此番出面,恐怕众人不服,儿臣难堪。”
唐宁说话的时候低着眸子,语气带着微微的酸意,似乎这些都不是出自于她的口中,而是他人的指摘。
“我儿何必妄自谦卑,年轻都需锻炼,我如你这般大时,还是个‘毛’头小子。”西凉皇说话的时候,‘摸’了‘摸’唐宁的手,语气全是安慰支持之意。
朝臣们也在力‘挺’唐宁,各种美好的辞藻都往唐宁身上套,简直要把她神话的天上有,地下无。
慕容沧冷冷的看着周围见风使陀的人,‘胸’膛起伏异常。
他此时终于用一个看对手的目光看着唐宁,明明该是质疑她的时候,却被她简单的几句话给转了风向。
这个,‘女’人,不简单!
“臣弟以为呢?”等到所有的好词都快用尽,西凉皇看着慕容沧,询问着他的意见。
“臣弟没有意见。”慕容沧说的很生硬,他现在已经明确的察觉到西凉皇对他有了嫌隙,在此时,而唯有沉默才行。他就不相信,自己这么棵大树,会被一个‘女’人‘弄’倒!
连慕容沧都没了意见,唐宁马上得到了她在西凉皇宫的第一份差事。
西凉皇为了体现自己对此事的重视,直接赐予唐宁尚方宝剑,让唐宁在调查期间,可以先斩后奏,还把调配进军的权利‘交’给她。
西凉此时的大方,不但朝臣没料到,就连唐宁都惊了一把。
禁军只属于帝王,它负责皇帝安危,是护卫皇宫、保持警备的军队。它既是帝王的铠甲,也是帝王手中的利刃。
一般除了皇帝手中的令牌,无人能调动禁军。
但此刻,西凉皇竟然把那块令牌给了唐宁!
慕容沧此时看着唐宁,心中恨意幡然,西凉皇对他亲如兄弟这么多年,这禁军的事都没摊到他身上一分,但唐宁一出现……
一堂朝议,最后已唐宁的完胜结束。
慕容沧望着与西凉皇一前一后走出大殿的唐宁,脸上慢慢‘露’出了狰狞的神情。
“王爷,您还不走!”慕容沧此时的脸‘色’很难看,朝臣都避着他走,但也有人反其道而行之,竟然上前搭讪。
此时慕容沧正在气头上,直接一脚把那臣子给踹了出去。
不巧的是,那臣子的头刚好磕在不远处的柱子上,竟然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