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唐‘门’?”唐宁轻念这四个字,仔细品味了一下说到,“先不论唐‘门’已被灭‘门’,世间再无唐‘门’。今我为西凉长公主,乃是陛下金口所示。此生,本宫也便只是西凉之人。”
“威远王若是因翡翠中了唐‘门’之毒而怀疑本宫,也无可厚非。但威远王也许不知,唐‘门’之人,皆会用毒。唐羽便是因为惹了北齐皇而杀,唐遥在前不久惹了唐‘门’,直接引来灭‘门’之祸。唐‘门’一族人数众多,威远王何以单单怀疑本宫?”
“那翡翠体内的银针又如何解释?”威远王说道,让人呈上些许银针。
“公主可否拿出随身银针让人辨认一下,这是不是公主惯用的凶器!”威远王此番看着唐宁,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唐宁没亮武器,而是大声喝道,“张御医可在?”
“微臣在!”听唐宁叫道自己,张重景马上站了出来。
“你且看看这银针,是否有特别之处?”唐宁指着那些银针,让张重景过去一看。
张重景一看那银针便知道是常见的东西,但为了更仔细的判断一下,还是走近些仔细辨别。
过来良久才说道,“这银针是些常见的东西。微臣早年在民间学医,无钱买针灸用的针,便常用此种针代替。一般来说,用银针当武器的人,不会选择如此粗长的针。”
“那张太医再看看这根呢?”唐宁说着,从手中又拿出吸入牛‘毛’几根针。
这么明显的对比,不光是张重景,所在站在前边的人都看的清楚,两种针的模样也差的太远。
“这明显不是同一类的针!”唐宁递过来的银针,是西凉皇送给她的礼物,这礼物还是张重景准备的。他自然比谁都清楚唐宁手中这针与其他不同。
“威远王可还有其他证据?”唐宁看着慕容沧,眼中依旧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
威远王不想费尽心思准备的证据,根本动不了唐宁分毫,心中愤怒,脸上的颜‘色’更是难看的很。
威远王的亲信此时因为证据不足,也无法说什么。只有右相站出来打圆场,“原是一场误会。现在误会解除了,还请长公主莫要怪罪。”
“威远王爱子心切,本宫岂会怪罪他。听到翡翠妹妹死去的消息,本宫心中难受,也有些凄凄。我西凉之公主,竟然克死异乡,实在令人心寒。翡翠妹妹身上佩戴着西凉皇室之物,寻常人自然不敢碰,本宫怀疑……”
唐宁叹了一口气说道,“本宫怀疑,是有心人预谋为之?”
“有心人?长公主此是何意?”就在此时,西凉的御史站出来问道。
唐宁看了那御史一眼答道,“翡翠贵在我西凉唯一公主,身居荣华,万千宠爱与一身,自然得到各种各种嫉妒。她若是得罪了人,在西凉自然无人敢有动作。但到了北齐……”
“父皇,为了给翡翠妹妹查出真凶,也为了儿臣的安全。请父皇彻查都城,看谁家曾与翡翠妹妹结仇。所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管是谁家的公子小姐,若是查出什么,都请父皇治罪!”
唐宁此话说的‘荡’气回肠,朝臣的很多臣子听她如此说,也立即附和道,“请陛下在都城彻查此事。”
只有威远王一派听唐宁如此说,一下子脸‘色’苍白。
翡翠一向在都城飞扬跋扈,伤人何止千数,若是彻查……至少也是个鞭尸之罪。
但唐宁的借口找的巧妙,说辞也好,他人还想不出办法拒绝。
“威远王以为呢?”此时在一旁站了许久不说话的慕容燕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