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他被崔光器追踪时,故意跑到野人部落活动地界,结果如愿以偿被野人抓了过来。
陈小凡听到这里恍然大悟,难怪项天歌熟悉野人部落,但还是被野人给抓过来了。
原来他是想来火窟找解药。
“我爷爷临终前留下遗言,他说毒药附近肯定有解药,他怀疑解药就是和野人交媾,所以我才过来。”
项天歌一口气说完经过,嘴唇干得都裂开了口子。
“你爷的想法错了!”
陈小凡听完摇摇头道:“这种地髓炎乳不是药材,而是一种天材地宝,根本不存在什么解药。”
项天歌半信半疑道:“你怎么知道?”
陈小凡咧嘴一笑:“因为我是医生,很清楚你的病症,绝不是交媾可以治好的。”
项天歌撇了撇嘴:“你不会是怕我和你争野人部落的公主吧?”
昨晚营地遇到野猪群和瘴鳞蛇,项天歌从帐篷里地洞下了地窟,因此没看到陈小凡用秘药驱虫。
自然也不相信陈小凡的医术。
陈小凡一脸无语:“随便你,等你想治病了,记得带钱去找我。”
话音刚落,野人齐刷刷将他们几个放下来,解开木棍上的绑着手脚的绳子。
“死哦服务呢看过你晚上婆乸森!”
格日勒塔娜挥了挥手,几个野人立马掏出陶土碗,小心翼翼地去盛地髓炎乳。
那陶土碗虽然丑陋,但隔热效果非常好,没有被地缝岩浆融化,几个野人都顺利盛到了一些。
“格日勒塔娜!”
野人忌惮地看着地髓炎乳,等待部落公主发话。
“内受理费哈打工魂!”
格日勒塔娜扫过陈小凡等人,对着野人们挥了挥手。
陈小凡看着走过来的野人,听到葛素素焦急道:“不好,这个公主下令,要把这些东西喂给你们!”
求之不得!
陈小凡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充满了期待。
虽然现在五行真气还差黄土真气,但是提前在体内储备一些地髓炎乳应该没问题吧?
一个野人端着陶土碗过来,粗鲁地碰了碰陈小凡嘴巴,示意他张开嘴赶紧喝下去。
陈小凡近距离看着地髓炎乳,感受到一股火热在其中涌动。
普通人哪怕喝进肚子一滴,估计血液都会烧坏五脏六腑。但是如果能扛过炎乳焚体,男人那方面会变得无比坚挺。
没想到格日勒塔娜小小年纪,对男女之事的胃口还挺大。
掳掠外来人喝完交媾……不知道是她的特殊要求,还是她们部落的族规。
陈小凡张开嘴喝了一口地髓炎乳,顿时一股灼热感从喉咙烧进胃里。
如同硬生生吞服了一块火红的木炭。
那高温从胃里蔓延出去,沿着五脏六腑进入血液,最后将皮肤烧得通红。
“滚开,我不喝这东西,拿开……呜呜呜……咕嘟!”
另一边崔光器惊恐大叫。
他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能感知到澎湃的热流,岩浆里的东西是人能喝的东西吗?
谭青和周阳同样抵死挣扎。
但是胳膊终究拗不过大腿。
野人粗暴里捏开他们嘴巴,就要将地髓炎乳灌进时,突然一道黑影从野人面前一一掠过。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只见扮作野人的上杉武夫手中端着六个陶土碗,脚下躺着一动不动的红鸾。
他操着一口流利的华夏语,酣畅淋漓地大笑道:
“你们华夏的好东西,被你们喝了简直浪费,还是让我来制作九菊一派的阴阳血丸吧!”
他低头看向手中陶土碗,只见五个碗内装着地髓炎乳,第六个碗内却是空空荡荡。
“嗯?你把地髓炎乳喝了?!”
上杉武夫双目如电,冷冷地射向陈小凡:“不知死活的东西,喝了地髓炎乳你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他停顿了一下,残忍地笑道:“算了,用这个阴煞之体的女人血肉,和你的血肉搅拌在一起当辅料,应该能把这些地髓炎乳炼成几颗阴阳血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