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只是风七爷的外围赌场,真正核心的赌场恐怕是日进斗金。
而张衡押了黑狗十枚筹码,直接输得一毛不剩。
“小凡,黄狗真赢了,咱们有十万了。”潘梦颖攥着十枚筹码激动道。
她倒不是贪图五万块钱,主要是第一次玩狗撵兔子,这种赌未知的刺激感让她很兴奋。
张衡心里难受得都抽搐了,他本想在潘梦颖面前表现,结果第一局就被陈小凡赢了。
来玩狗撵兔子前他夸下海口,要凭动物学专业的身份好好给陈小凡上一课。
可是天不遂人愿,他输了十万块钱。
虽然他的钱输给了赌场,但同一局陈小凡却赢了,给他一种间接输给陈小凡的耻辱感。
张衡在潘梦颖面前丢了面子,心里对陈小凡的恨意更重了。
“哼,上一句黑狗突然拉稀,让黄狗侥幸赢了,你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有种咱再玩一局。”
张衡不服气地看着陈小凡。
陈小凡淡淡一笑:“奉陪到底。”
说话间,在赌场工作人员的指挥下,一个赌客又牵来一条赛狗。
它身上布满了白色花斑,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
可闻到地上野兔的血迹,它立马发狂似的往前窜去。
如果不是工作人员眼疾手快,恐怕直接就挣脱狗绳失控了。
“好狗!”
张衡眼睛一亮,围着花斑狗一边看一边啧啧称赞:“毛短贴皮,吻尖而长,胸深腰细,肌肉发达,是条抓兔子的好猎狗。虽然比不上我选的狗,但是赢下黄狗绰绰有余了。”
经过张衡这么一分析,周围的赌客们纷纷点头,显然都认同他的那套理论。
其中不乏有些懂狗的好手,同样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工作人员对众人说道:“黄狗和花斑狗,大家都看到了,想玩的开始押注吧。”
赌客们迅速围住工作人员,你一言我一语地嚷嚷起来。
“我押花斑狗,3000元!”
“我押花斑狗,元!”
“我也押花斑狗,元!”
“……”
赌客们争先恐后的押花斑狗,同时将手中筹码递给工作人员。
等工作人员登记完,张衡掏出二十枚明黄色筹码,用众人都能听到的声音:“我押花斑狗赢。”
“卧槽,二十万!”
赌客们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哪怕他们天天在这里玩,也很少看到一出手就是二十万的大手笔。
不少女人眼波流转看向张衡,心里盘算着怎么能拉近关系。
这位开着保时捷的生面孔,估计是个来消遣的富二代,等他赢了随便给个小费都是一万……
工作人员接过筹码后,迅速计算出了总赔率。其中一人看到纸上数字,立马拿起喷壶走向两只赛狗。
“天太热了,给狗降降温。”
那人说着朝花斑狗身上喷了些水,然后不着痕迹地转动水壶手柄,走到黄狗身后对它同样喷了些水。
看到这一幕,陈小凡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就在工作人员给狗喷完水以后,他闻到了一股极淡极淡的药味。
如果不是他的五感被强化,根本察觉到不到这种气息。
确切说,这种气息来自黄狗身上,花斑狗身上并没有问题。
很快陈小凡便明白过来,工作人员喷的水有问题,而机关就在水壶的手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