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杀手用力去咬牙齿，却发现下巴竟然不听使唤，仿佛脱臼一般用不上力气。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陈小凡声音发寒地逼问道。

这帮手是专业的杀手，背后指使者来头应该很大。

这样一个敌人藏在暗处，会让他感觉非常不舒服。

“啊啊……”

那杀手费劲地叫唤几下，突然眼里露出一抹痛楚，紧接着哼都没哼一声便死了。

“这是……神魂伤中而死？”陈小凡凑上前一检查，很快便确定杀手死因。

对方事先服用了某种东西，一旦感觉有危险便会催动，让那种东西直接撕裂他的神魂。

这样一来，便能将秘密烂在肚子里。

陈小凡眼神凝重起来，这帮人的来头肯定不小。

不过车里一干二净，并没有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陈小凡转身推开车门，正准备从泥头车下去，突然司机怀里传来一阵铃声。

密封的驾驶室内，手机铃声格外清晰。

一声接一声宛如催命一般。

陈小凡眉头皱了起来，这手机铃声响的有点太巧了。

他想了想关上车门，从司机尸体怀里掏出手机接通，并没有说话。

“人解决了吗？”手机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已经解决了。”陈小凡淡淡道。

片刻后，那女人咯咯咯咯笑了起来：“你竟然没有死，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你是谁？”

陈小凡直截了当道。

他没听过这个女人的声音，对方不是他认识的人。

“咯咯，想知道我是谁，你可以亲自去问阎王爷。”

手机里的女人声音带着媚意：“小哥哥，下次一定要当心哦，希望你还能这么好运，拜拜～”

话音落下，电话直接被对方挂断。

陈小凡再打过去已经是空号，而且号码并不显示归属地，也不是四大运营商之一。

“网络虚拟号码？”

陈小凡立马拨打欧阳震的电话，结果提示对方不在服务区。

这老头执行什么任务，竟然连手机都没信号？

突然陈小凡又想起了什么，立马拨通葛素素的电话，开门见山道：“素素，虚拟号码你有办法查到详细信息吗？”

在北斗考核的时候，葛素素在深山里放飞无人机，使用的是独家卫星通讯系统。

或许她对这方面有所了解。

“有点难……你把虚拟号码报给我，我尽量帮你查一下。”

听到葛素素似乎有办法，陈小凡将神秘女人的虚拟号码报过去。

三分钟后，葛素素语气遗憾地说道：“不好意思，对方使用的卫星权限很好，我只能查到归属地在燕京，但是具体位置查不到，信息也差不多，你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小凡笑呵呵道：“没事，一个骚扰电话，麻烦你了。”

葛素素见他不愿意多说，便识趣地不再继续追问：“好吧，你如果需要帮你，随时给我联系。”

一个骚扰电话，怎么值得让她大动干戈去查？

很明显陈小凡不想透露太多，她再追问也没有任何意义。

“好的，谢谢。”

陈小凡挂断电话，脸上笑容逐渐凝固，眼神凌厉地盯着司机的尸体。

燕京来的虚拟号码……那神秘女人竟是在燕京，遥控指挥杀手来杀自己？

那她到底是幕后主使，还是幕后主使雇佣的杀手团队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