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着方氏那红肿的脸说。
马大河看向被自己母亲打方氏,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他看过去的时候,眼中毫无愧疚。
“芸娘,你就挺母亲求求大人,宽恕她这次吧。”
马大河理所当然的开口:“她年龄大了,被剥衣打板子,以后要她怎么抬头做人,有脸面对左邻右舍,亲戚朋友。”
方氏咬牙切齿,痛恨的看着马大河:“原来你知道被扒了外衣打板子,以后会没有见面做人。
那先前我被那些衙役拖出去的时候,怎没见你阻止。”
眼中含泪,恨声说完的方氏转过头,两行泪从两边的腮旁落下。
她一个从小被母亲教导要贤惠的女子,能说出刚才那番话,也是被马大河的狠心绝情伤透了心。
马大河被方氏堵的一时无话可说,不过对于这个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女人,他还是开口,语气命令道:
“让你帮母亲向大人说说好话,你就说,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快点去求大人宽恕母亲别打板子了。”
“呵!”安歆眼神发冷,“你当本官是死的吗。”
“马大河堂上威胁他人,别给我拉出去打二十大板,再拖进来继续堂审。”
“大人不要啊!”马大河发出一声,就被刘伯星吩咐侍卫捂住嘴,与怒瞪着安歆的马婆子一起被拖下去打板子了。
原本想要开口骂人的马小花,看见自己哥哥和母亲真的被人拖出去,一声声惨嚎传进来,她也不敢再出身叫嚣。
不过当两人再次被拖进来,大堂上的人才发现两人想多了。
安歆根本就没让人扒了他们的衣服打板子。
最后马大河被安歆按照他所犯的罪,最重的处罚,他谋杀人未遂,判十年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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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家人在谋害方氏中,多少都是参与者,知情人,虽然没有被判坐牢,但家产被没收充公,这和判处他们坐牢恐怕也没多大区别。
娇娘一口否认她知道马大河要谋害自己原配发妻。
安歆看她快临产的份上,生下孩子还要有人照顾,就收回马大河为其购买的小院和大部分钱财,没有在追究她的事。
于五郎哄骗自己从小定亲的未婚妻娇娘,给马大河做外室,供他读书玩乐。
只要娇娘不告他,这样于五郎就并不构成犯罪。
不过他做的事,会很快传遍凤山县不说他这样品行不端的人,以后没有书院再会收他,恐怕他以后也很难再抬头做人了。
这样心高气傲,忍受不了,低谷时被人看不起。
想出这种歪主意的人,让他活在世界中,受尽白眼,恐怕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安歆把从马家没收来的一大半财产判给方氏,作为马家对她这么多年付出的补偿。
方氏怎么也没有想到,她都准备一死了之以保清白,最后却还能峰回路转,得到公平公正的判决。
她和自己母亲跪在地上,真心实意感激的把额头都磕肿了。
能既保住自己的清白没有被扒了衣服打板子,又能得到这么多补偿,让她和年迈的母亲,以后的生活无忧。
这怎么不让方氏对安歆感激零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