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出去后,并没有带着人离开,他们有些担心吕县令知道安歆身份后。
为了防止自己这些年在凤山县做的事败露,恐怕会对他们不利。
安歆看见两人出去,把烈日下的兵丁带到一处荫凉的地方,也不再管他们。
看着吕县令在杜洋和岳鹏飞在看完,朱时景拿过去的东西后,二话不说就走出衙门大堂,他在惊讶的同时,心中也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吕县令咽了咽口水,声音不甘的问。
“我说是你爹,你这个不孝子肯定不认。”封宇修语气闲闲的说:“既然这样还问个屁呀。”
安歆看了一眼有那胆大的百姓悄悄的靠近衙门口,微微笑了笑,“呵呵…呵呵,小孩子说笑呢。”
封宇修发现他们现在身在衙门大堂,虽然看吕县令不顺眼,但这地方还是要尊重一下的。
于是恢复成一个贵公子的模样站到一旁,不再言语。
安歆对凤山县的百姓和颜悦色,而在看向吕县令的眼神时,却目光如炬,“既然我敢坐在这里,你猜我们是什么人。”
说着话,安歆严肃了自己的神情,散发出来的气场,压的吕县令有些难受。
他知道自己今天也许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不甘的低下了头。
安歆继续道:“如果今天你回答的有理有据,那上面的座位还是你的,要是今天……”
“我…你……”吕县令看见安歆淡定自若的说出这番话,脸上没有一丝虚吹的样子。
未尽之语,更是让吕县令心惊。
他在两个巡检主动退出去的时候,就猜到安歆他们大有来头,还正好碰见这宗他收了马大河贿赂,诬陷女子偷人不忠于夫君案。
安歆看了一眼方氏,转头盯着吕县令,问道:“你判她偷男人不忠自己的夫君,证据可否齐全?”
“这…这……”吕县令瞟向也看出事情不妙,缩在一旁装孙子的马大河,指着他道:
“是他,是他说当天晚上他出门去和友人喝酒,回来撞见方氏与一男子,在房中行那苟且之事。
一时不忿气恼,将其告到衙门,本官也是按照律法处置,并没有什么不妥。”
安歆:“哦,我常听人说,捉贼捉脏,捉奸须捉双。
我还没听说,只听人一面之词,就给他人定罪的。”
吕县令被安歆问的脸涨通红,张了张嘴却无法反驳。
只能怒瞪着缩着脖子装乌龟王八蛋的马大河,要不是他要弄死自己原配妻子,给快要临产的外室腾位置,也不会引来这群祖宗。
马大河感觉到吕县令要他自己出来摆平,要不以后他在凤山县恐怕不会好过。
无耻至极的马大河,看见事情发展成这样,不说自己无情无义,薄情寡义。
而是恶狠狠厌恶的看着脸色蜡黄,身体瘦弱的原配发妻,大声怒斥道:“方氏,你从哪里惹来这些人,还不劝他们速速离开。
这样在衙门大堂里寻衅滋事,扰乱公堂,你这样不忠不洁的女人,难道还要连累他们吃官司吗?”
原本就害怕连累安歆他们的方氏,听到马大河说的话,神情就是一顿。
她抬头看向安歆,想到自己的冤屈就算被查明,她的名声也尽毁了。
方氏闭上眼睛流下屈辱的眼泪,向命运低下了头,正在她打算把罪名认下,不想连累安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