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她是谁的陈伯爷看见安歆这样,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这副嚣张的坐姿,祭酒大人你是认真的吗?
陈伯爷站起来对着安歆拱手,“安大人怎么有空来我伯府,也没事先派人送帖子来,本伯也好扫径以待。”
安歆当然听出陈伯爷话的意思。
不过对于视情况而定规矩的安歆来说,陈伯爷的暗讽等于放屁。
“扫径以待就不必了。”安歆看了一眼,被几个家丁围在中间的朱时景。
眼睛眯了眯,语气肃然道:“只要你们给我一个围困本山长学生不让离开的理由,不为过吧?”
“这…这个……”陈伯爷一时间囧的老脸通红,难以启口,理由他有,可却不能对人言。
实在顶不住安歆似笑非笑,好像能看透一切的眼神,转头狠狠瞪了自己夫人和女儿一眼。
暗恨嫡女不检点,跟妻子投靠来府上的外甥私会,失了清白。
虽然自己夫人及时发现把那个从外地来投靠伯府,家族已经败落的外甥赶出去了,可自己女儿也算毁了。
这样的女儿他们怎么再敢把她嫁给京城里的世家贵族,那就不是结亲,而是与人家结仇。
筛选了一圈伯夫人这才把目光盯上了,因为有姻亲关系,最容易接近,当年考上二榜头名传胪,才华和长相同样不凡的朱时景。
此时伯夫人终于知道安歆是谁了,诧异的看向她,惊呼:“你…你是哪位先前传说皇上亲封的国子监女祭酒?!”
伯夫人说完有些不敢相信,转头看着自家老爷。
陈伯爷点了点头,神情间带着一丝懊悔。
原本得知自己女儿做出那件事,他就想把这个败坏门风的女儿,送去家族供奉的庵堂里看起来。
可是拗不过自己疼爱女儿的妻子,硬是做出这种栽赃陷害要把失了清白的女儿,强塞给弟妹家颇有前途的侄子。
现在惹了小的,来了老的。
看见安歆脸上露出不给她一个说法决不罢休的表情,陈伯爷有些头疼,他都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收场。
能让当今下特旨的人可没有几个,一般都是皇上的亲信和身份特殊的人,陈伯府的地位在京城只能算三流,他还真不一定能得罪的起这位新贵。
陈家的下人也看出自家老爷对安歆的顾忌。
有安歆这个混不吝的坐镇,朱时景轻松的脱离家丁的围困,走到安歆身旁的椅子坐下,还顺手拿起茶桌上的糕点慢慢吃了起来。
安歆嘴角抽了抽,这个死抠门,到哪都不忘一个原则。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被人污蔑的差点取回一个青青牧场,他现在还能淡然的面不改色想着吃穷人家,这也没谁了。
最后吃噎住了,还能不要脸的,吩咐陈家下人俸茶上来的人,恐怕也只有她这位伟大的老师才能教出来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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