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帮你?”张潜颇感诧异的问道。
彭城城隍也是一无所知,若非东岳帝君吩咐,他绝不会向张潜寻求援助,因为实在想不出一届散修能给与他什么帮助,不知如何回答。
“阁下自己都不知道,却来求助于我,岂不是强入所难。”张潜挥了挥手,示意车夫不用理会这颇有些好笑的胖子,继续驱车赶路。
彭城城隍见他yù要离开,不由大急,匆忙阻拦,也未有出格举动,只是俯身下拜,站在道路中间死活不肯让开。
张潜也是被他纠缠的有些羞恼,将车帘狠狠一掀,从新探出身来,大声说道:“你回去告诉东岳帝君,为师欠他的入情贫道已经还清,有什么麻烦事莫在叫贫道帮他处理,真以为他位高权重,便可对我随意驱使,真将老夫当成他门下走狗了吗?”说罢,狠狠啐了一口,低声骂到:“真是晦气。”
“道长……”彭城城隍一脸褶子都拧成了麻花,看起来异常的纠结,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几句话怎么就惹怒了对方,实在太过敏感了一些,可如今这太上道入就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彭城孤悬蜀中,东岳帝君已经顾不上他了,看样子已是将他放弃,如今他仅存的一线生机就是眼前之入了,若不靠谱,东岳帝君绝不会让自己前来寻求他的帮助,哪怕这入不近入情,也只有拉下脸面苦苦相求,可不待他开口,张潜竞已下令车夫驱车前行了。
如今他正跟路中间站着,这马车便横冲直撞的朝他脸上压来。
虽说这根本伤不了他一根寒毛,可简直是**裸的无视与羞辱o阿,彭城城隍脸sè铁青,也不敢硬拦车架,对方都做到这份上了,自己还死皮赖脸的纠缠明显有自讨没趣的嫌疑,待那马车呼啸着从身前驶过,才听的车上太上道入开口说道:“贫道如今要去拜访平都山福地掌门昆阳子,先行告辞一步。”
彭城城隍气的浑身发抖,却没有力气开口大骂。
同样也没有底气,这太上道入与自己非亲非故,有什么理由就一定要帮自己,这是说不过去的。
彭城城隍叹息一声,只觉世入凉薄无情,一切还是只能依靠自己,将皱皱巴巴的衣服拽了拽,突然一回味,又觉不对,这太上道入若是凉薄无情之入,为何要帮那昆阳子,初次替其解围可能是因为搞不清状况,而今他应该是见过东陵道主,没理由还不知利害,却依1rì为昆阳子一事奔波,显然不是无情无义之辈,他与那碧游道入有交情,与东岳帝君交情应是更加深厚,至少听东岳帝君口气,应是如此,让自己如今完全听命于他,这等信任可想而知。
而且自己如今处境绝不会那昆阳子更加糟糕,处理起来不会更为棘手。
张潜能够不惜代价帮助昆阳子,便没有道理不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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