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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郭秀躺在曹石的身边想着任思思,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曹石把女人抱在怀里,左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可是身体不舒服?”
郭秀伸手搂住了曹石的腰,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子;“不是,我只是在想二弟妹的事。”
“怎么了?”
“二弟在家和不在家任思思的态度转变实在是太大了,今日任思思出门直接锁了门,二弟妹回家竟没有家里的钥匙,女主人没有家里的钥匙,反而让一个丫鬟当了家,你不觉得很心酸。”
“二弟妹身体不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一点我也知道,可任思思有些过分了,连二弟妹她都敢敲打。”郭秀当即把今日的事情与曹石说了说。
曹石听了女人的话微微愣了愣;“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难道我还会骗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在我们的眼里思思一直一来都是个忠仆,对二弟和二弟妹也是尽力尽力得。”
“我也不想说她的不是,可事实如此,而且今天二弟妹突然说一天三顿都在我们家吃,下午的时候还提了米和面过来,你不觉得这事太古怪了吗?我想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曹石闻言想着中午时弟妹肚子叽里咕噜的叫,他微微地眯起了双眼。
“这件事情我不好插手,不过你和弟妹感情好,有空了可以问问。”
“我自然会问的,今天弟妹还给我说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吃过白面馒头了,所以下午的时候我才给她蒸馒头,我总觉得弟妹话里有含义。”
曹石听了这话眉头紧锁。
郭秀再次叹了一口气;“算了,弟妹与思思的事情只能慢慢来,下午谷里的人为何又打起来了?”
“因为麦子的事情。”
“麦子的事?”
“嗯,屎壳郎说玄子浇水的时候踩着他们家麦子了,让玄子赔给他们一碗豆子,玄子说根本就没有从他们家地头过,自然是不愿意,所以两人就打了起来。”
“最后是什么解决的?”
“还能怎么解决,屎壳郎明显是想讹人,我到了之后把劝架的人都叫到了一边,也不管就看着他们打,只打了一会他们就不打了。”
郭秀听着曹石的解决办法笑了起来;“这到也算是个好办法,你今天去地里,可看到咱们的麦子了?”
“看到了,比别家长得都旺,就是石头地种的蜀黍长得也很好。”
“不光是地里,你再看看咱们院子里种的麦子和玉米长得也很好。”
“嗯,辛苦你和小石头了。”
“有小石头帮忙一点也不辛苦。平日里就多浇水施肥罢了。”
“嗯!”曹石搂着女人别提有多安心,很快就睡着了。
郭秀见曹石睡着了,慢慢地也闭上了双眼。
第二天任思思一大清早的就推开了东屋的门,她看了一眼夫人床头柜子上的空杯子,知道她已经把水喝了,提着茶壶走了出去,脸上挂着一淡淡的笑。
赵兰儿把头发挽了起来,推着轮子从屋里出来,才发现天气不是很好,看着好像要下雨,想着在外的二爷,她有些担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