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陈应良也懒得看下去了,扭头就往外走,秦琼和牛进达等人赶紧跟上,牛进达还满脸的怒色,不断低声大骂慕容栊老婆心肠狠毒,秦琼却是忧心忡忡,对陈应良说道:“副使,情况不妙啊,看模样,这个慕容栊和元宝藏的关系不止是好,还是非同一般的好啊。”、
“没事。”陈应良平静说道:“我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过会出现这种可能,所以准备了一个备用计划,只是不到最后关头,我不想用这个办法而已。”
“什么办法?”秦琼赶紧问道。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陈应良恶狠狠说道:“把事闹大,闹到让他元宝藏不敢包庇纵容慕容栊,也让慕容栊自己乖乖放人”
“把事闹大?怎么闹?”秦琼彻底糊涂了。
“一个很贱的招,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你也不能学。”陈应良神秘一笑,又吩咐道:“走,别去找客栈了,直接去驿馆,把我河南道十二郡讨捕副使的金字招牌亮出来”
在武阳县办完了公事,返回治所元城的时候,武阳郡郡丞元宝藏的右眼皮一直跳得厉害,心里还不舒坦,总觉得象要发生什么事一样。结果也证明了元宝藏的第六感非常灵验,当他的队伍回到元县城下时,还没来得及进城,就有差役急匆匆的拦住了元宝藏的马头,抱拳奏道:“启禀元郡丞,刚才有一行人到了元城驿馆,为首之人出示了河南道十二郡讨捕副使的印绶鱼符,说是有十万火急的军情大事,要求见你。”
“河南道十二郡讨捕副使?”元宝藏一楞,惊道:“朝廷什么时候给张须陀安排了一个副手,本官怎么不知道?
报信差役当然无法回答元宝藏的问题,元宝藏不知道这个副使的底细也不敢过于怠慢,也没回衙门,直接打马就往驿馆而来,也是凑巧,走西门进城的元宝藏到驿馆必须要经过元城县衙。看到元宝藏的队伍到来,县衙差役还道元宝藏是来吊丧,赶紧入内禀报,正在灵堂上痛哭的慕容栊夫妻更加不敢怠慢,赶紧出来行礼迎接,仍然还在灵堂上的元宝藏老婆也跟了出来与老公见面。
被慕容栊夫妻行礼拦住,元宝藏也只得下马搀起世交好友,好言安慰,然后慕容栊又邀请元宝藏入内,元宝藏忙摇头拒绝,把河南道十二郡讨捕副使到来的事大概说了,慕容栊一听也是大奇,道:“朝廷什么时候给张须陀安排副手了?之前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应该是刚任命的,诏书没有明发天下,所以我们不知道。”元宝藏随口解释,又低声说道:“贤弟,你还是收敛点,把灵堂设在县衙大堂里还是太招摇了一些,没有外人我当然替遮着。可突然来了这个外官,还不知道底细,如果是个愣头青就有点麻烦了,依我之见,你还是尽快把灵堂移到后堂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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