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永济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看向素挽的目光已经变得有些惊骇了。

“你……你是如何知晓？”当时罗萧绾带着五十罗‘门’弟子前往金国营救李安全，最后罗‘门’五十弟子全部战死，李安全也是身负重伤，只剩下罗萧绾一人还是清醒的。这样的事情，除了完颜永济以及他带去的杀手便无人知晓。

素挽继续说道：“后来，卫王给了罗萧绾一个机会，若罗萧绾能够赢得了卫王，就放她和李安全其中一人离去。恐怕天下人做梦都没有想到，卫王选择的一局定胜负的方式，竟然是猜拳。”

“你！……你到底是谁？！”这一次完颜永济是彻底地变了颜‘色’。如果说眼前的素挽还有可能从金国他所带去的那些杀手口中知晓当日‘混’战的情形，那么最后完颜永济和罗萧绾猜拳定胜负来决定罗萧绾和李安全的生死，除了完颜永济和罗萧绾本人外，是绝不可能有第三人知晓的。而这样的事情，他从未对别人说过，罗萧绾也不大可能对别人提起。

所以，站在眼前的这个‘女’子只能是……但不论是年纪和相貌都让完颜永济有些无法相信。直到素挽的声音响起坐实了他眼里的惊讶，“国主，不知道我亲自来做证人，你愿不愿意相信，我这样，又算不算有诚意？”

完颜永济还沉浸在这份震惊中，一时没有恢复过来。看着素挽，好半天才说道：“你没死？那么……死的……你方才所说的又是什么意思？你说的都是真的？”他想到素挽和李沧溟刚才所说，李安全不光毒杀了罗萧绾，‘逼’死了李纯佑，更用人假冒罗萧绾的侄‘女’把罗‘门’变成自己的‘门’徒，为他所用。

完颜永济的目光在素挽身上一阵盘桓，不过是一瞬间，完颜永济已经把素挽身上可能发生的事情想了个七七八八，“你被他如此欺骗暗害，才终于看清楚他的真面目，所以现在是要向他复仇了？罗萧绾啊罗萧绾，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早说过李安全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眼眸里头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是嘲‘弄’讽刺，是不值惋惜，却又有着欣慰和惊喜。

素挽道：“不错，我死里逃生，便是向他讨债来了。个中细节，我相信国主也没兴趣知道，我也不打算说。今日到此，也不是要来惋惜没听国主的金‘玉’良言。我只是想表达我的诚意，请国主放心大胆地和李遵顼合作。”

“李遵顼？那个愣头青？”好容易消化完素挽就是罗萧绾的事实后，完颜永济不禁想起方才李沧溟对素挽的紧张情绪，分明就是男‘女’之情的紧张，“这么看来他倒是知道你是谁？呵，不错，这小子虽然人傻了些，比起李安全却是要好不少。不过，他算是你的孙子辈了吧？你们这口味倒是真重！”

“完颜永济！”素挽皱眉，喝止他的继续发散，“我来这不是和你讨论这些无谓之事。也请你放尊重些，不要胡说八道。”

完颜永济暧昧地一笑，像是在回应素挽，他可不认为自己是胡说八道。

素挽不理会他，只是说道：“和李遵顼与我结盟，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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