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吴长老说这一切的时候,李沧溟就已经知道吴长老所说不假。 *&眼见得肚兜都拿了出来,再想到方才两个人的行为,李沧溟只觉得恶心。原本自己对罔晓情残留的一点点好感,在瞬间只是被强烈的恶心所替代。
李沧溟把罔晓情的手拂掉,甚至掸了掸自己的袍角,“你的事与我无关。我也不想知道。”
罔晓情见他转身就走,自己在他眼里头分明就是一个陌生人。不,分明就是一个厌恶至极之人。她不由说道:“王爷,你不肯信我吗?你若不信我,我便从这里跳下去,以证清白!”
她说着,人已经走到了唐来渠旁边,这是她最后的一搏,唐来渠的水算不得深,但深冬却也是刺骨得很,但若是能换得李沧溟的一点同情,她也是心甘情愿跳下去的。
罔晓情的脚跟已经踏在外边了。
李沧溟到底还是驻足了。
罔晓情只当自己还有一点机会,越发来劲。见李沧溟回转头的瞬间,便索‘性’纵身一跃,这便要跳下水去。
李沧溟一个箭步抢过来。一只手把已经半条身子落水的罔晓情直接捞了起来。罔晓情哭着抱住李沧溟,何等动情。“王爷,我知道,我知道你会救我。”是演得情真意切,但也是内心真正地渴望。
李沧溟并没有安慰她,只是把她的手拨开,站起身来,“我救你,是因为我有不妥之处。我不该‘私’下见你,今日救你,是我要郑重向你赔个不是。但也仅此而已。”
听到他说仅此而已,罔晓情一时间都忘了哭泣,不由紧张地看向李沧溟。谁知李沧溟只是离她更远了两步,说道:“但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既然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我其实是没有任何理由阻拦。”
他看了一眼渐渐趋于平静的唐来渠,倘若罔晓情还要执‘迷’不悟地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与他何干。
他冷冷地看着她,“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奉劝最后一句,姑娘好自为之。”
这“最后”二字,似乎已经‘交’代了李沧溟对罔晓情的定论。今日便是最后一面。
罔晓情愣在那里,直到此刻,她才终于知道自己在李沧溟这里已经是彻底地不可能了,便是一点点同情都不肯给她了。
罔晓情瑟瑟发抖,她有些怨毒地看着他大踏步离开的背影,喊道:“你以为素挽就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吗?木华黎送她到罔家时说的可是她是他的‘女’人。他们会什么都没发生?”
李沧溟背部一僵,终于反转头来,看向罔晓情,“若说刚才我还有一点觉得你是个可怜的‘女’人,那么现在,你只会让我彻底地看不起。”他最后看了她一眼,眼眸里头似乎只有两个字,“活该”。
罔晓情怔在那里,直看到李沧溟的身影彻底地消失在暮‘色’里,她才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梦竟然就这样断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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