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皇后细心。知道朕需要什么,喜欢什么。”
说话间穗香正带着弘时进来,皇后布了一道雪梨炖鸭肉的汤放在四爷面前。
“臣妾陪着皇上身边时间最长,自然知晓皇上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是以得空不得空便叫纵姐妹听话,告诉她们皇上的秉**好。定要伺候的让皇上舒心。”
“是啊!”皇上放下筷子看着皇后,还是那般安静贤惠的坐着,与成亲那时一般无二。
“也不知各位妹妹是否听进去。不过还说这些妹妹中,臣妾独独对熹贵妃刮目相看。”她笑着继续夸赞着。
其间命穗香给三阿哥添一副碗筷来。
“熹贵妃聪慧,模样也是一等一的美,待皇上一心一意,讨皇上欢心。就是臣妾看着也喜欢。管理后宫恩威并济,如今后宫在她手中井井有条。臣妾也可以好好养病。要是后宫中能多几位像她这样的,就是我们大清的福气呢。”
她笑着慢条斯理的说与四爷听,给四爷布了菜又给三阿哥夹了些许。贤妻良母,一家三口围在桌边其乐融融,这样的场面总是令人感到温馨。
她好似变了许多,从容淡定了些许,那双关心的眼神落在三阿哥身上仿佛是她心爱的孩子一般。
四爷一只手扣在太阳穴轻咳了俩声,想起白日里皇后的话,又见三阿哥在她手里被调教的有模有样,一时间心软了不少。
或许,他该公平一些。
“皇上,贵妃娘娘午膳时来过。等了小半会儿见皇上未回便回去了。”有安禀着。
四爷定了定神,看着手里握着因魂游向外而未看的奏折。
“苏培盛摆驾钟粹宫。”
延禧宫内谦妃拿着手里亿锦给露想容调的玉迭香,她不敢闻,细细的打包起来交给幻竹。
“皇后要证据,去拿给她吧。”
她不会相信任何一个答应自己又毁约的人,既然保不住十七爷,那她与她就再也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幻竹手里有把柄在皇后手中,一直以来,她总是会拿着小主的信物交于皇后,皇后便添油加醋的说到皇上耳朵里。
又有些许传信的物件有意无意落在皇上手中,却不见皇上对熹贵妃做了什么。
如今这药要是拿出去,是不是说,她眉眼一勾,皇后答应放他出宫,是不是他就可以出去了。
她握的紧紧的,几乎看到了曙光一般,只要除掉熹贵妃,皇后一定不会反悔的。
钟粹宫内亿锦有些失魂的弹奏着春日宴,思来想去,总觉得有些怪异。
莫不是,她轻轻握着琴弦弹了一遍春日宴,回想皇后抓jian那日起的事。
一时间想的太过入神竟未发觉进来的皇上。
手里的琴低沉的抚着,清悦的琴声中夹杂着几丝哀恸,好似察觉自己最近被皇上昏了头,错过好些有用的信息。
眼目一沉,只听琴音嘎然而止,抬头望去,便是那张绝美俊冷的绝世容颜。
心下一颤,嘴角弯弯笑起。
“四爷来了,臣妾还以为四爷不会来呢。四爷坐,臣妾给您倒杯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