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避避嫌为好。
“莫不是顾大娘你看上了那红衣女子。”
顾宸摇了摇头笑道:“非也非也,不是本宫,乃是高人也。”
话才匆匆,这边几位大人慕名寻欢,那边不苟言笑的江南织造鹤里与神色凝重的江南将军卫之扬一身便服匆匆踱步进了皇上安踏的客栈十里。
“臣叩见皇上,给贵妃娘娘请安。”亿锦爬在书桌上看着医术昏昏欲睡,才一不小心的掉落手上的医书就见门口俩道身影匆匆走来。
立马一个激灵,拿着地上的医书,立脊而立站着皇上身边伺候笔墨。
四爷见她匆匆忙忙又敏捷沉稳的模样,不免暗暗笑着。
“皇上,臣妾想去寻寻可有什么新鲜好吃的。”都说后宫女子不得干政,还是选个时间避开为妥。
四爷点了点头见她一人离去不安心,便让十七弟的十七爷小夙子跟着。
亿锦应了声,便踩着阶梯下了楼道。
“如今这事闹的沸沸扬扬,早已上达天厅,朕忧心忡忡,大清需要人才绝不是这种可以用钱财就可换官之人。朕不需要买官之人而那些学子需要朝廷的态度,圣祖爷当年的扬州科举暗还历历在目,这些人又开始重蹈覆辙。这一次要靠你们俩多多费力了。”
不苟言笑的江南织造局鹤里,将手里的事情原委其中所联系之人,时间地点一一罗列清楚交给皇上。
“臣自当竭力,为皇上肝脑涂地在所不辞。”鹤里言到。
神色凝重的卫之扬,甩开袖子单膝跪地道:臣愿为皇上铲除异己,拼尽全力。”
四爷点了点头笑容多有满足。
“此事事关重大,万事小心谨慎莫要被察觉。朕定然要连根拔起,无后顾之忧。”
“臣等,领旨。”
此案想要寻得幕后主使,怕是要层层剥丝抽茧才能明了,如今迷雾重重,就连下手也不知道朝何处。
实在令人头疼。
“听说,那沈石溪是被人推上去的,要不是他出头,你说科举舞弊我们又能如何知晓。”其中一酒客说到。
“是吗?不是自己上去的吗?”
“听说沈石溪这人素来喜欢逛青楼瓦舍,你说这好色之徒岂会正义,又怎么会让替众学士出头,将自己关入大牢之中。依我看,其中不免又是要自圆其说的,这般不过又是一场戏,毕竟朝廷也需要钱,哪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亿锦才吃了一杯酒,就见其下之人背地里妄论朝堂之事,嘴角微勾摇了摇头。
这事早已人尽皆知,这些百姓无非还是对朝廷的态度最感兴趣,却不知国家安危匹夫有责。
“怎么喝起酒来了。”
四爷进来时见她细细抿了一口,见她深情自若,这酒量应该不差。
“适才见你困的紧,怎么这会儿还有精神抖擞的喝酒了。”
亿锦给四爷倒了一杯端至桌前。
“没想你这么快好,我又怕辜负了月色,只好在这里等你。”
四爷想着她适才困觉的模样,便速速了解那事要抱她回去睡觉来着,早知如此,他该多说俩句。
“也好,有美人与明月,美酒自然不可或缺。那为夫就陪夫人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