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两口子进了门,娄晓娥忍不住笑道:
“你呀,好端端的跟他较什么劲儿?”
“嘿,我就要和他计较,看他生气我就高兴。”
何雨柱笑着一边说话一边进了院子,正好见三大爷抱着孙子小图图出了屋子往外面走。
“三大爷,您这是带孙子出去溜达溜达?”
“哎,柱子,晓娥,你们刚回来啊?”
三大爷抱着孙子笑的嘴巴都合不拢。
“哎,您可真是好福气,看看这孙子跟您多亲近,不像后院那家,连个爷爷都不叫,抱都不让抱。”
何雨柱眼瞅着二大爷走进门口了,特意扯着嗓子说了一句。
“嘿嘿,二大爷家孙子那是刚回来的原因,时间长了熟悉了就亲近了。”
三大爷自然也看到了二大爷,随口说了一句,一边往外面走。
“哎?三大爷,这话您说的可不对,我听人家说,小孩子是有灵性的,天生对于那一肚子坏水的人,他就不亲近!”
何雨柱话音一落,二大爷已经黑着脸出现在门口,一双眼睛死死瞪着他。
娄晓娥捅咕了一下自家男人,小声说道:
“行了,我们进去吧,你少说两句,亲近不亲近是人家的事情,你管好小吉吉就成。”
何雨柱一边往中院走,一边有些孩子气!的说道:
“哼,本来就是,你说我爸也常不在家,上次回来的时候,小吉吉就要他抱抱,爷爷爷爷的喊个不停。”
二大爷气哼哼的想要反驳几句,可是,一来何雨柱进屋了,二来他孙子确实见了他不亲,他没什么好说的。
二大爷拉着脸回了家,一见自家大孙子刘向荣和小孙子刘向辉正在后院玩,一见他就赶紧跑进屋找妈去了,更是忍不住的生气:
“哼,这小孩子不懂事儿,当妈的也不说说几句,孩子这么大了,连个爷爷奶奶都不叫。
这要是传出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这当长辈的不管你们的死活呢!”
刘光天的媳妇于海凤正在屋子里做饭,一听这指桑骂槐的几句,心底的火气“噌”的一下子就冒头上了。
手里的菜刀“珰”的一声丢在砧板上,大步出了屋子,瞪着二大爷就骂:
“我呸,我就是不懂事儿了,怎么了?小荣小辉长这么大,您当爷爷的管过吗?
说起来是在四九城当工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死的没人了呢,这么多年俩儿孩子连个压岁钱都见不上。
要换做以往,我们就当是两家离的太远,不方便。
这会儿到一个门了,我新媳妇头一次上门,叫了一声爸,您就空着手应了一声儿,也真是好意思。
小荣小辉俩儿孩子头一次见爷爷,该叫叫了,该磕头磕了,结果呢?
嘿嘿笑了两声儿就完事了?
光天在我家的时候,见天儿的跟我爸妈夸,您是轧钢厂的七级工,识文断字,知书达理,是少有的殷实人家。
结果呢?
等我们到了四九城,房子房子分不下来,钱钱一毛都没有。
这么一间小破房子,我们一家四口挤着,摆了床就没地儿做饭了,家里的锅碗瓢盆都要我们自个儿置办。
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这会儿还嫌我们家小荣小辉不叫爷爷。
什么种结出来的就是什么果儿,这不跟你们这姓刘的有样学样,学出来的吗?”
于海凤从一到四九城到现在,早已经憋了一肚子火。
头一天进门,一间小破屋子,她就气的不行,再加上这老公公三天两头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