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你说这凤莲,农村出来的丫头,这生个孩子还要上医院花这么多钱。
就连城里姑娘都没她精贵儿,也就许大茂愿意花这冤枉钱儿。”
秦淮茹说这个话的时候,想起自己生棒梗和小当那会儿。
婆婆贾章氏为了省钱,都舍不得送医院。就连坐月子,都没见着点儿荤腥。
何雨柱作为一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祖国未来“花朵”,一听这些话,顿时就上头了。
“秦寡妇,我记着你也是农村出来的吧?
那你生槐花那会儿,怎么不在家里边儿生?去医院浪费那钱干什么?
再说了,人家凤莲能遇上许大茂,那是人儿的命。
你就算羡慕也羡慕不来。”
何雨柱心说,得亏这话不是说我媳妇,要不我直接大耳刮子就抽过去了。
秦淮茹一听何雨柱这么说,顿时皱起了眉头:
“我说傻柱儿,我说人家凤莲,又不是说你,你在这儿跟我急个什么劲儿!
怎么着儿?你是看人家凤莲长的漂亮,心里边儿有想法?”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边儿火“噌”的一下就冒头顶了。
不过,他没动手,而是抬头看着秦淮茹,冷冷说道:
“贾东旭刚死的那些时候,院儿里边儿人都说是你克他。
这话儿放以前我都不信,但是现在我信了。
当妈没个当妈的样儿,寡妇没个寡妇样儿,做人偏要学个畜生样儿。
老贾家祖上那点儿德行估计都给你败光了,怪不得贾东旭年纪轻轻的就出意外了。
轧钢厂也是倒霉,给你背了黑锅!”
何雨柱说这个话的时候,可是一点儿都没压着声音儿,院子里儿大伙儿都听到了。
秦淮茹一听这个,顿时就炸毛了:
“傻柱儿,都是一个院儿住的,你说的这是人话儿吗?
怎么着,觉着我们家没个老爷们儿顶门立柱的男人,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不?”
秦淮茹沉着一张脸,眼眶红红的,抿着嘴,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呵,别动不动就拿孤儿寡母说事儿。”
何雨柱满脸不屑,也不吃这一套儿:
“别的地儿我不知道,就咱院儿里边儿,二大爷就愿意给你们家顶门立柱。
轧钢厂也有不少吧,你怎么不领一个到家儿来?
我记得,上次你说后勤科那胡建设,可是老愿意给你家顶门立柱的。
可你看看,自从你跟他勾搭上,没多久他那科长就掉了。
再看看二大爷,自从跟你吃上鸡蛋,家里边儿闹的那叫一个鸡犬不宁,三天两头的要离婚。
我看,你就是天生的克男人命!”
何雨柱这嘴,机关枪似的,啪啪啪的一阵输出,直接让秦淮茹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她伸手指着何雨柱,胸膛起起伏伏,虽然挺好看,但愣是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再说了,说到做人,我觉着我比你做的好多了。
你也是农村来的,说什么人儿凤莲生个孩子要上医院,什么比城里姑娘都精贵。
还说什么我看人家凤莲长的漂亮,心里边儿有想法。
都是一个院儿的,你说的这是人话儿吗?
怎么着,非要等人儿为生个孩子,丢了命儿,你才满意儿?
怎么着,你自个儿脏,看别人也觉着人家都脏是吧?
我呸,什么玩意儿!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这会儿,院儿里边儿大伙儿,都围着过来看热闹了。
一众老娘们儿见何雨柱这么直白的骂,心里边儿一个个暗暗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