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二大爷这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刚过了两天舒坦日子,就忘了冷锅冷灶的时候了。”
何雨柱麻溜的又给自己倒腾了一碗面条,放了盐,小葱花、香菜、黄瓜,拌起来。
“要我说,这二大妈就该狠下心,自个儿出去过。
好好拾掇拾掇二大爷,给他来个狠的,他才能长记性!”
“你这人儿,就是一肚子坏水儿。
人都是劝和不劝分的,哪有你这样儿的。”
娄晓娥这会儿也吃完了一碗面,又给自己夹了半碗。
何雨柱拿起装肉的碗儿,给她碗里又拨了不少红烧肉。
“你多吃点儿,营养一定要跟上。”
又把剩下的倒丈母娘碗里边儿,才继续说道:
“要我说,劝和不劝分,那也要分情况。
就二大爷这么个做派儿,还劝和,那不是把二大妈往火坑里推吗?
这是要过一辈子的,总不能为了一句劝和不劝分,就让二大妈委屈一辈子。”
何雨柱毕竟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祖国的花朵,思想觉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能比的。
娄母听着女婿这话儿,只觉着女儿没嫁错人儿。
娄晓娥看着自家男人,笑了笑不再说话。
饭吃到一半,娄父也回来了。
何雨柱正好吃完了,起身去给老丈人下面条儿。
面条刚出锅,娄晓娥把盛面的小盆儿端到厨房,把面捞出来。
何雨柱这边儿正准备着收拾锅灶呢,就听外边儿有人进来了。
“一大爷,您来了?”
娄晓娥把小盆儿放在桌子上,笑着打了声招呼儿。
“哎,正吃着呢你们?”
一大爷也点头应了一声儿,朝厨房看了一眼儿:
“柱子在吗?找他有点儿事儿。”
何雨柱听了这话,从厨房出来问道:
“一大爷,在呢,怎么个事儿?”
一大爷看着何雨柱,人高马大,这会儿还戴着个不合身的围裙,那模样儿显得滑稽。
无论如何,他都没办法把眼前这个人,和昨儿的那盒“特供中华”联系起来。
要不是昨儿去了趟街道办,见了那土喷子,他一定以为自己是喝多了。
“嗐,后院儿,后院儿又闹着要开全院大会儿。
我琢磨着,大会就别开了,一天天的闹腾,传出去也不好听。
你这会儿得空了,我们去后院儿给说说。”
“哎,成,那咱现在就走?”
何雨柱点头应了一声儿,顺手把围裙接下来:
看看,看看,看见没?
都说君子远庖厨,何爷我就没有这“庖厨”的命儿!
何雨柱心里边儿嘀咕着,笑的满脸得意。
娄晓娥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家男人不就是解了个围裙吗?
得意个什么劲儿?
“我还要去前院儿叫上三大爷,你先搁这儿等会儿。”
一大爷这会儿看何雨柱,心里边儿觉着,这才是真正的高人!
什么叫大隐隐于市?
要不是那白盒中华,他还真不知道,自个儿院子里,藏着这么一位大人物。
心里边儿那也是得意的厉害。
能拿得出特供的大人物儿,自己能在他跟前儿说得上话。
这要传出去了……
后院儿
这会儿,看热闹的人都已经走了不少。
主要是,这个点儿了,要回家吃饭去。
二大妈跌坐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混在一块儿。
嘴角,鼻子里都还流着血,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出大大小小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