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来的时候不着急,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一大爷在旁边走着。
听一大爷这么问,何雨柱嘿嘿笑着,又从兜里摸出一盒递给一大爷:
“一大爷,这可是好东西,我也不多,您尝个鲜儿。”
一大爷接了烟,仔细看了几眼,也没看出有什么特殊的门道。
“一大爷,这烟特殊就特殊在俩子字儿:特供!”
何雨柱说着话,推着自行车过马路。
一大爷一听“特供”俩字儿,拿烟的手颤了颤,差点儿掉地上了。
“特供?”
这东西……他咋听着这么玄乎呢?
“嘿嘿,一大爷,赶紧儿收好吧。”
何雨柱笑着提醒了一声儿,一大爷这才回过神来,跟着一块儿回了四合院。
直到进了屋儿,一大爷脑袋都“嗡嗡嗡”的,小灵犀叫了他几次都没听着儿。
“我说孩儿他爸,你这是怎么了?”
一大妈见自己老爷们儿,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儿,也有点儿担心。
“啊?”
一大爷这才回过神儿来,双眼茫然的看着一大妈和围着自己的俩儿孩子。
“你这是出去干什么了?回来就跟发癔症了一样儿,灵犀叫你也不搭理。”
一大妈见自家老爷们儿终于回神了,这才松了口气儿。
“没事儿,没事儿,刚才想事情想魔怔了。”
一大爷强行压下内心的滔天巨浪,扯出一个笑容说了一句。
随即,右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裤兜,赶紧儿把烟拿出来。
拿在手里边儿,又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的拿着,去了五斗柜。
打开柜门,从最底下翻出一个做工精致的鎏金小木盒,木盒子上挂着一把小铜锁。
放下手中的白盒中华烟,解开裤腰带,从短裤上缝的贴身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打开小木盒。
木盒方方正正的,看着不大,里边儿整整齐齐的码着一沓沓钞票。
看那厚度,少说也有两千来块钱。
钞票下边儿,还压着两根小黄鱼儿,三个大元宝,算是一大爷的全部家当。
此时,一大爷又把手里那白盒中华,小心翼翼的放进小木盒子。
最后,盖上盒子,锁了铜锁,把钥匙又放回短裤兜里边儿,重新系好裤腰带。
做完这一切,一大爷才深深的吸了口气儿,像是完成了一项非常了不得的大事儿一样儿。
一大妈满脸奇怪的看着自家老爷们,只觉得他逢年过节的,给祖宗上坟都没这么精细过。
不过,也没多嘴问,径自做饭去了。
何雨柱自然不知道一大爷的这些举动,他回去的时候,家里边儿已经做好了饭。
饭桌上,他下意识的看了老丈人一眼,老丈人稍微摇摇头,他这才放心不少。
饭后,娄母陪着女儿又说了一会儿话,等到天擦黑儿了才跟娄父一块儿回家。
和何雨柱跟媳妇洗漱完,出屋儿倒水的时候,刚巧儿碰见秦淮茹从外边儿回来了。
“柱子,这都洗漱完了?”
秦淮茹心情不错儿,笑着跟何雨柱打了声儿招呼。
“哎,秦姐回来了。”
何雨柱应了一声儿,进了屋儿。
这些日子,秦淮茹早出晚归,下午基本都不在家吃儿。
不过,每次回家的时候,小布包里都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院儿里边儿的长舌妇,有时候也会嘀嘀咕咕几句。
但大多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晚上,何雨柱抱着媳妇钻进被窝,媳妇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一些了。